“小子听命便是。”
墨肱玠本来就要讨好未来的岳父,哪有推辞的道理,何况不管是在边城,还是跟在平王身边,他都是要历练的,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呢,因此,他答应的很干脆。
两方将领对峙,报上名号,开始交手,墨肱玠的对手,是一个文弱无比的爷,如果不是对方额上没有花纹,他都差点把对方当成了小哥儿,也因为如此,墨肱玠更加警惕万分。
战场无情,刀剑无眼,他更相信端王不会派出一个草包上场,而这个看上去很若的人,或许有什么出众的能力,或者很强,无法预料,墨肱玠自觉应该谨慎小心,否则入了圈套,将是险上加险。
文弱的敌将,所用的武器,乃是双锏,重量不轻,墨肱玠观察过后,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不出来此人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长别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苍啷啷地取出自己的长.枪,墨肱玠耍了两下,接着双.腿一夹马腹,座下良驹,立刻奔跑起来。
其实平王手底下有哪些将领,端王知道的一清二楚,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的一点不假,没有平王压阵,端王了解这些将领中的每一个人,轻轻松松就可以把人打的落花流水,但这些规则与标准,却难以在平王身上实现,因为端王即使再了解对方,也无法战胜。
如今,他看见墨肱玠,并没太在意,直到听闻对方的名字,才直直地瞅了过来,关注着对阵中的两人,表情若有所思,端王得到的讯息很全面,又打着主意想暗算定边侯,自是会将对方的情况调查的很清楚,现下被墨肱玠的名字触动,不禁有了猜测,于是叫来大儿子询问。
“你可曾见过定边侯之子?”
端王自己在之前除了必要的走动,一般为了打消先皇与当今圣上的忧虑,都是足不出户,长年呆在宅子里的,有重要事情处理,他会走暗道离开。
若是不需要他本人出现,代表了并非什么大事,端王就会派遣几个儿子前往,替他办妥一切事宜,只是几人在外行动久了,难道出现些小磨擦,或者利益纠葛,但不妨碍他的大局,端王一向懒得过问。这回询问大儿子,也是由于对方在边城有探子,想查知一名世子的具体信息,应该很容易。
端王嫡长子,歪着头瞅了半天,他的视力所及,根本看不清墨肱玠的模样,再加上之前报名号时,他也没有仔细倾听,遂并不知道墨肱玠的来历,而听父王提及,他连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通,但内容却不让人满意,显然端王皱紧了眉头,半晌才瞪着嫡长子,气了个仰倒。
“蠢货,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端王莫名其妙地逮住嫡长子,臭骂了一顿,心情非常不妙,他极其狼狈地想着,分明定边侯世子,已经不在边城,而且不知何时,对方竟越过了他的地盘,直接到达了京城,还呆在了平王的帐下。
面目不善地扫视一圈平王身边的将领,端王很快又发现了显眼的东方不败,之前他狂妄,没有多加注意,今天一瞧,感觉对方多出好几个年青将领。
远远地用食指一点东方不败,端王又语气不定地询问嫡长子,“那个红袍小将是谁?”
“……”那嫡长子无奈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他已经被鄙视习惯了,长期负面情绪,眼中根本看不到光明,一句话一个指令,父王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但私下里是何态度,又另当别论。
见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端王再次在心里感叹,既生瑜何生亮,明明平王已经被他下毒搞跨了身体,命不久矣,为何对方现在又如没事人般,不但身体好,还很快来给他找堵。
“这场过后,你去叫阵那红衣小将,,务必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不知为何,端王总有种预感,觉得自己的起事,有可能会坏在几个年轻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