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肱玠虚晃一招,改了出剑的路数,而东方不败巧妙应接,瞬间拆解,俞尘欢惊咦一声,方知道两人为何如此,可他将目光又转向东方不败,比之先前看墨肱玠时,还要亮上几分。
“不知俞兄看出了什么?”
有人听到俞尘欢的动静,好奇地转头询问,要说用剑,毕竟俞尘欢也是高手,或许会有不同的见解,那人想到此,才有了这次的出声相询。
俞尘欢已经生出交好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的打算,并不想戳破幽冥殿的意图,遂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东方殿主剑法之快,为余平生谨见,与之相比,在下实乃汗颜。”
那人点了点头,没有问出其他,只得附和其语,也慨然感叹道,“能一举灭掉月煞的人,自不是平凡之辈,只是——”看着对方额间的红点,对方陷入沉思。
“只是什么?”
俞尘欢听得对方话中有话,意思还有转折,不禁开口反问对方。
“这东方殿主身为小哥儿,即使争上这武林盟主的宝座,恐怕也是让人不服。”这人的思想观念比较陈旧,他觉得小哥儿和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在后院安分呆着,做什么行走江湖,打打杀杀的祸事。
与之相反,俞尘欢恰恰没注意这些,他只觉得东方不败的剑法,对他有更大的助益,所以很是不在乎这些,“阁下未免太瞧不起人,是小哥儿如何,不是又如何,如此拘泥于礼,反失了我辈的洒脱和肆意。”
“倘若武林盟主,是一介小哥儿,俞兄不觉得被如此人压了一头,有些使人生厌么?”
那人还待极力劝说于他,却看擂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陡然脸色一僵,变得更加难看,想说出口的话,也卡在喉咙,没有说将出口。
俞尘欢没有管他的所思所想,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大大咧咧地,没有任何不平不愤,“强者为尊,既然技不如人,就干脆认命,像阁下这种输不起的,才真是叫人瞧不上。”
“……”
那人也知自己说的站不住脚,如今被俞尘欢咽了一下,语塞地久久无法言语。
好在天下群雄,与他想法相同的不少,但很多人又心中清楚,墨肱玠既然属幽冥殿之人,就必然会有这一场争斗,不服不行,谁让幽冥殿实力雄厚,力压众人呢。
有贼心没贼胆,说的便是此刻的众人,他们终于见识了幽冥殿的实力,自然不敢招惹,有不满和怨言也只能憋着不发作。
俞尘欢与众人不同,他心中只有剑,如今见猎心喜,翻身上了擂台,非要与东方不败来一场切磋,这猝不及防的决定,直接打断了东方不败等人的计划。
先前的戏已经做足,如今墨肱玠再出手,已经有些不合适,况且俞尘欢还是他的手下败将,但他也不可能让对方如意,就那打起来兴奋的不管不顾的状态,伤着了东方不败,届时,反悔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