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之后,又轮到了祖孙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黑白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他也不认生,仿佛生晓对面的人,是家人般,他咧着嘴,冲定边王直咯咯地笑,可算是把对方给惊的心底软得一踏糊涂。
定边王这次是实在忍不住了,他直接过去把黑白抱进怀里,稀罕地举高高,也不管现下战事如何了,直接向着东方不败说道,“你瞅着这边,我领他去转一圈。”
“……”怎么都感觉有点像溜狗的嫌疑。
墨肱玠看着定边王远去的背影,实在没想到,对方也有如此不靠谱的时候,他就不怕战事失利,最后导致兵败?
☆、空喜一场
不知定边王要把小家伙黑白带去哪里,东方不败目送他们离开后,便来到三军阵前,有定边王的属下紧随在后,别人也不敢阻拦于他,加上方才他与定边王的互动,其他人也看在眼里,多少对东方不败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现今战况如何?”
远眺战场,东方不败一时之间,没找到墨肱玠的身影,他转身朝着定边王的属下,轻声询问道,想要大致了解一下面前的局势。
“禀王爷,目前已经四战四胜,如今这是第五战了。”
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便是,不管战况如何,最后胜者只能是白国一方,九越国必败。
东方不败仔细辨认着战场上的身影,终于瞧见了墨肱玠,只见对方骑在马上,手中持着一柄长槊,刃尖所到之处,挨着即伤,重者即亡,极其麻溜利落。一时之间,杀的周围没有敌兵胆敢接近,并且由于他的加入,士气大振,就连那些正在打斗中的将军们,也变得很是勇猛,更加激切几分。
战场之上,喊杀之声震天,却也掩盖不住那鸣鸣擂鼓之音,两种声音合在一起,仿佛谱写出一首战歌。打眼瞧去,不知九越国所使乐器,有什么奥妙之处,竟比之鼓声,还要响亮几分。
墨肱玠的战马被阻,众人齐齐出手,将矛扎向马腹,他急急掉转马头,惊险地躲过此一攻击,然后因冲势太快,座下战马的腿根处,还是被划了一道。那马嘶鸣声起,不安地晃着步子,失去了几分稳定,墨肱玠眼见如此,直接翻身下马,在马屁.股上拍了拍。
“快些回去。”
那战马背上没了人,仿佛脱缰般,撒起马蹄子,便疯狂地跑了起来,所过之后,哀声遍野,把九越国的士兵,也冲击的七零八落,好不狼狈。
再说墨肱玠,他被迫不得已,下了战马,手中长槊用着不再顺手,直接拔出背后长剑,剑光所到之处,倒了一片又一片的敌兵。这一战,两方打的极其激烈,东方不败关注黑肱玠之余,不禁再次注意到了敌方的情况。
过了良久,他踱步离开此地,回到放置自己物品的地方,因着还没回定边王府,遂那些物品都没有搁置,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来时所乘坐的马车里。东方不败假意从马车里,实则是从附属空间中,取出了一把琴。
他将用这把琴,再加之以内力,与敌方九越国的乐器对抗,定边王的属下见之有些不解,随即开口询问,“王爷何故取来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