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江湖客,就不得不提那各处的名门世家,东方不败所号召之事,他们也想的清清楚楚,可这些人有自己的算盘要打,他们不晓得东方不败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想要拿着大家的性命,来博取朝廷的封赏和恩赐,若然是这样,还不如他们自己行事,反会落得更多好处,没准家族中的一些不肖子弟,也能混个官职来做。
当东方不败了解了更多人前来的目的,眼神不由得闪烁,若是谈及功劳,军中自有赏罚,却不是他能够说了算的,况且士兵操练的苦楚,哪里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
这些各怀鬼胎的事,暂且不提,只说平王所率领的军队,也在朝着边城而来,九越国那边得知消息走漏,却是加快了进程,赶在白国军队到来之前,对着边城发起了进攻。
先是一小股进攻,规模不大,来犯的敌人也不多,定边王并没有在意,只是按往常对敌那般,让属下摆出阵势,安然对敌,又吩咐了其他人,密切关注敌人动向。不久之后,站在高处的定边王察觉了不对,他发现敌人进攻的势头缓慢了下来,却没有像以前那般,直接撤退。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定边王再次向属下询问,其他几处领兵的将军,可有何不妥之处,得到的回答却是相同的,示敌以弱,必有图谋,如此想着,定边王飞身上了最高的眺望塔楼,向着远处观望。
就见入目所及,有一处烟尘滚滚,仿佛生起了迷雾般,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但常年征战,此处又是战场,定边王不需多想,便知那是九越国的大军,若一片乌云似的,黑压压翻滚而来。
长啸一声,定边王下令改变阵势,由跟随他的旗令兵来释放讯息,指挥各路队伍,“一字长蛇,改为龙绞之姿,尽快斩杀敌人。”
“父王,为何突然改变了阵法?”
本来双方打斗,局势很稳,用不了多久,他们便能将九越国来犯的敌兵,一往打尽,可如今突然变了阵法,虽能更快制敌,恐怕也会造成不小的伤亡。
墨肱玠不解地询问定边王,他是没有料到远处就有九越国的倾城兵力,而是觉得应该发生了什么事,让自己的父王突然变得急躁起来,为以防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还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定边王远眺前方时,就估测了两方实力,觉得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况且九越国兵多将广,暂时占着上风,而自己这边本来就地小人寡,无法与之抗衡,唯有‘拖’之一字,先把面前的敌人杀尽,然后所有人躲进边城之中,据城而守,总比在这平坦辽阔的地方,硬拼蛮打,来的保险安全。
“九越国的大队兵马,正在向此处袭来,观其脚程,不出两个时辰,便会遭遇个正着,我方人马与之相比,无异于拿着鸡蛋碰石头,不如尽快平定这一场进攻,然后先以边城为防御,再图退敌良策。”
“父王所言甚是,既是如此,我等便加快速度,好退守城中。”
墨肱玠说完,与东方不败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跳进敌军之中,所到之处,剑光闪动,飘起一片腥风血雨。
东方不败只向他那边深深地扫了一眼,便转首面向诸位属下,拱手说道,“今日之战,正是各位八仙过海,大显神通的好时机,不管名利与威望,都需要自己亲自去抓取。但有一事,本座丑话先说在前,此地刀剑无眼,若有人惧怕死亡,不如现下便离去,省得留人笑柄,日后即使苟活,在江湖之上走动,也不甚光彩。”
“盟主不必如此激将,我等还晓得此中道理,不会做那背信弃义,独自逃跑之事,况且,若怕死,我等还如何会来此,为据守边城而效力。”
好在那些观望中的人,并没有来到这里,而相聚于此的人,投奔东方不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道理百姓尚且能晓得几分,他们就更加不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