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你们随意闯入惠比寿的宅邸,没有一个说的过去的解释,恕我不能放你们走。”
潮田渚出声,让准备离开的人停下了脚步。
“本来我也不愿意来的这么快,但是总有意外。比如严弥先生做了什么——这也是你们惠比寿的家事,你们有什么问题多问问严弥先生,我也不好代劳。等惠比寿想清楚了,就来联系我吧。
“联系我的方式,相信严弥先生也没有忘记。”
那人说罢,气息一下就消失了。而名叫夜卜的持刀男子也很快消失在宅邸里。
等到屋子里的阴冷气息都散去,神器们才彻底放松下来。
渚回过头,将惠比寿抱在怀里,问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他很担心惠比寿,这孩子才重生没有多久,又遇到了这种事,就算没有被伤害到身体,心里也会难受的。
“老师,我还好。”惠比寿身体没有多大的损伤,祂只对严弥他们瞒着祂的事情好奇。
不只是潮田渚看出了严弥他们的确认识那两人,作为严弥一众神器侍奉的神明,惠比寿自然更懂得严弥他们的反应又有什么样的含义。
“严弥先生,既然都被人找上门来了,有的事最好还是不要隐瞒了。”潮田渚牵着惠比寿的手,严肃地对严弥说道。
严弥满脸疲惫地点头:“即使您不说,我也知道该告诉给惠比寿大人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潮田老师等我和邦弥他们将屋子收拾干净,再到书房与惠比寿大人还有您坦白。”
看出严弥、邦弥他们几人都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潮田渚也不好勉强他们一定要说。而且严弥已经主动提出要他也一起听,潮田渚也就不用再推辞自己是不是要避讳。
见潮田渚拉着惠比寿的手,要带惠比寿去书房,严弥又道:“潮田老师,你带惠比寿大人去浴室吧。”
“怎么?”潮田渚没看到惠比寿有需要去洗浴的必要。衣服连袍脚都没有沾染灰尘,惠比寿也没有出汗。
严弥更为愧疚,他都不敢看惠比寿。
邦弥替他说道:“神器如果说谎,做不好的事,也会报应到赐名的神明身上。”
潮田渚听清楚了邦弥的话,顿时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他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些神器,只得立刻抱起惠比寿,带他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