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沥行为什么要吻她?
傅沥行居然吻她了!
脑海被这两个问题满满占据着,一时之间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等到了楼下餐厅,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就连姜璐没有出现在餐桌前,她都没有察觉到。
原来姜璐从傅沥行的房间出来之后就离开了。
直到管家将牛奶递给她,她才恍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朝着对面用左手拿叉子的男人看了一眼。
心脏怦怦直跳!
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薄唇上。
那两瓣唇没什么血色有点凉,但很柔软,在这之前她强吻过他两次,但都没有这一次的感觉来的强烈。
白苏面上一热,不知不觉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好像刚才那触感还停留在上面似的,她越想脸颊就越热,可对面的男人不动声色,又令她产生了一种她又做春梦的错觉。
就在这时,大厅那边传来的脚步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很快易山走了进来,“傅先生…”
他顿了一下,朝白苏看了一眼,白苏的心跳咯噔一下,是不是有爸爸和白敬然的消息了?
傅沥行看了她一眼,又朝不远处的易山抬了一下眼皮,“说吧。”
“已经找到白敬然的踪迹了,但他警觉性很高,又被他给逃走了,但我们找到了白先生。”
桌上一阵乒乓响,白苏不小心打翻了牛奶杯,她站起来,神色惊慌,“我爸是不是出事了?”
易山顿了顿,在斟酌用词,“我们发现白先生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了,医生初步检查是虚脱,不过到现在还没醒。”
白苏的眼圈倏然一红,急着要去见父亲。
却是傅沥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吃了东西再去,还有,换一身衣服。”
“可是我爸爸还在医院。”白苏的眼泪忍不住。
傅沥行的眉头皱了皱,“你是医生吗?还是说你有办法去了就能让他醒来?没有的话,就乖乖听话。”
白苏没办法,被傅沥行拉着坐在他身边,将他递过来的东西全吃了,吃了东西之后,锦瑟送了一套衣服过来给她换上。
昨晚要不是傅沥行及时出现制止,锦瑟的那一巴掌毫无疑问的会打在白苏的脸上,再次见面,白苏倒没什么,也许她一心只担心父亲的身体,所以也没太在意。
锦瑟等她换好衣服出来,主动过去搀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担心一点。”
白苏到了医院,果然白父还在昏迷当中,到了傍晚才渐渐转醒过来,看见白苏守在病床边,他愧疚得直掉眼泪,“是爸爸连累了你啊。”
关于白敬然父亲和自己父亲之间的事情,在来的路上锦瑟已经大致给她讲过了。
的确是自己的父亲对不起白敬然在先。
那些陈年旧事,都已经说不清了。
但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什么立场去苛责自己的父亲,她直摇头,“你别说这些,赶快好起来。”
晚上白苏不被允许留下来陪夜,病房外守着五六个人,都是傅家安排的,白苏很放心。
锦瑟将她带回傅家,白家暂时是不要回去了,一来,白家的警戒比不了傅家,以免白敬然忽然出现对白敬然不利,二来,医院离傅家近一些。
回到傅家的半路上下了一场雨,雨势不大,雨刮器在眼前划动,白苏听锦瑟在和她说话:“昨晚是我不对,不该拿你出气。”
白苏愣了一下,才恍然明白锦瑟说的是什么,“我没放心上,我哥…”
她顿了一下,“他是因为我才会对傅沥行开枪的,如果不是我,傅沥行也不会遭此劫难,傅家肯让我进去暂避,已经很好了。”
锦瑟原本想说不论如何,傅沥行都不会不管她的,只是她回去之后傅沥行忽然昏迷进了医院,后来就在家里静养了,并不知道她的情况。
但有些话到嘴边,锦瑟还是咽了下去,不该她说的,她决定还是保持缄默吧。
不过她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傅少不会不管你的。”
白苏想到昨晚在护城河的桥头,要不是易山带着人马及时赶到,那如今她和父亲要面临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也许她真的从了白敬然,从此就真的离傅沥行越来越远。
想到这里,白苏就觉得心像被人摘了一样,又空又疼。
回到傅家,傅沥行还没睡,他受了伤还得操心公司事务。
白苏进去的时候,他倚靠在床头,床头的灯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边的眼镜,斯文中带一种禁欲的不与世俗的出尘感,与他平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她不禁看得有些出神,她进门的脚步声男人是听见了,只是也不急着抬眼看她,将手上的文件签完之后,笔帽盖上,摘掉眼镜才缓缓朝她看过去。
“回来了。”
略显清泠的三个字问得白苏心尖一颤。
四下很安静,只有砸在窗户上的淅淅沥沥的雨声,白苏站在屏风旁边,心猿意马,看着面前的床,面前的男人,脑海里不经然交织出一幅她被傅沥行按在怀里亲吻的画面。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有些游移不定,她张了张口,想问他早上为什么吻她,可到嘴边,她竟问不出口,改问他:“如果你找到我哥…你会怎么处置他?”
傅沥行的那双眼睛透着冷淡的光泽,又好像披上一层惊人的暗色,他缓缓开口,“杀了他。”
第209章 苏苏,你会舍不得我吗?
苏苏,你会舍不得我吗?
白苏小的时候说话迟,牙牙学语的时候还不会叫爸爸,就已经摇摇摆摆的凑到白敬然面前,叫他一声“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