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问天?”
“...”
泉预施施然的从二楼走出来的时候, 玉生楼的护法之一不知何时出现,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厅中央的黑披风。
“他尚在?”夜问天面不改色的静静问到。
“那个他?”泉预解开身上的大氅反问。
“让你们发疯的那个人。”
夜问天说的就是顾惜朝。
“他和你已经没关系了。我们今晚就来算算喜红阁的帐吧?”
玉生楼的护法还没有动手, 泉预已经显露了杀机。
“是该好好算算。你既然知道我的大名, 也该明白喜红阁是谁的地方?”
夜问天微微抬起头, 那双摄人的红眸直视着泉预的双眼仿佛顷刻间就能把泉预的灵魂看穿。
泉预早知道喜红阁背后的主人是什么人。
他敢杀光喜红阁的人,就已经做好了要和眼前这人直面冲突的准备。
泉预抱着绝对会杀死夜问天的信心,向这个惯于隐藏的男人挑衅。
“呵呵...夜问天, 你今晚一定走不出这个地方。”
话说到这里,一场不可避免的死战已成定局。
夜问天还是一点不见动容,只等着潜藏在喜红阁的杀手朝他攻来。
“咻咻咻...”
利剑破空的声音自左右前后同时而来,就是这般猝不及防的快杀, 让喜红阁上下所有人死的悄无声息。
但这看起来锋利无比的剑意在夜问天的面前还是过于无力了一些。
也就是仰头喝一杯薄酒的间隙,夜问天的黑披风荡起几个浅淡的涟漪,转手折断了所有杀向他的剑。
“丁零当啷...”
夜问天伸出带着黑蚕丝手套的手, 如同放松废铜烂铁一样,任由手中的断刃掉落在地上。
几个围绕着夜问天的死士盯着大厅中间的男人,脸上都是恐惧和紧张。
真正的高手对决,不必如何拉扯只是几个来回间就能够窥探出相互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