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凉柔软的触感在颈间碰了碰,一触即离,像是雪花正好融化在了衣领交叠的皮肤上。
“在这儿。”
男孩子耳朵红得发烫,又不服软,攥着他的手,眉眼明亮地扬起来:“男朋友,领会着了吗?”
……
靳林琨不光没领会着,还想把人马上扛回去,立刻检查检查舌头烫哪儿了
两个人幼稚得没边,在越来越大的初雪里来回较了半天劲,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发展成了场小型的身手交流,最后回家的时候还都有点儿喘。
靳林琨的心肺功能还是略胜一筹,进门就把人圈在沙发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烫着的地方。
第二天,姚强看着他原本就在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现在又在嘴角多了一小处不起眼伤口的笙哥,彻彻底底惊了:“笙哥……你还是去学搏击了吗?”
于笙正随手翻着暴秦专门给他找来的练习题,没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搏击?”
“没事没事,笙哥。”段磊比较见多识广,一把捂住姚强的嘴,“他背诗呢,何以解忧,却道天凉好个秋,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于笙被他这一段还挺押韵的古诗词串烧弄得有点震撼,放下手里的卷子,抬头准备纠正,段磊已经拖着姚强飞快地逃走了。
姚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他拖到了座位上:“干什么?我们不可以关心笙哥吗?”
“可以,但不应当。”
段磊抬手抚摸他的头:“你还记得外星人砸脑袋上和平地摔的事吗?”
姚强已经完全没印象了:“什么鬼东西?”
“没事没事,不记得就好。”
段磊现在很后悔自己当初一时不慎瞎比比,确认了唯一的一个证人已经失忆,终于放心地拍了拍胸口:“不瞒你说,我最近一直在想,笙哥这个好的不灵坏的灵的玄学力量,说不定是会传染的……”
就比如他现在就异常后悔,自己在当初瞎瘠薄假设的时候,为什么会在平地摔和被外星人砸晕中间,塞进去一个笙哥被人按在墙上亲得喘不上气。
按照这个势头,段磊觉得要不了多久,外星人可能就来侵略地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