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要不行了……嗯……”几声娇喘过后,余年就高潮了,穴内缩的紧,竟让肉棒一时间动弹不得。突如其来的紧缩,让陈桉精关差点失守。
陈桉抱起她,走下床。边抱着她来回在房间内走动,边用肉棒大力地操着小穴。操了几下便挤进了子宫口,陈桉用力猛撞着,囊袋似乎也想进去般,拍打着穴口。
陈桉是爽了,可余年毕竟初经人事,宫交让她又痛又爽,还没插几下便又哆嗦地高潮了。此时陈桉也忍受不住了,在穴内猛撞了百来下就射了进去。
余年带着几分媚态,似责怪也似撒娇:“怎么不带套就射了进去?待会好难搞啊。”
陈桉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耳垂,“就这一次,年宝。”
余年看他服软的态度到也没说什么。到是他身下的肉棒,又昂首挺立了。余年可怕了他,刚才都做了一个小时了,刚开苞的小穴再来一次可受不了。她从陈桉身上跳下来,冲进浴室锁上门。
陈桉看着偷跑飞快的某人,嘴角微微上扬。毕竟是自己的宝贝,怎么办?只能宠着喽。
约摸过了两个小时,余年才慢悠悠的走出来。出来时,陈桉已经穿上衣服,在打游戏了。
“我草,你他妈会不会狙,给对面送温暖吗?真逗。上小学了吗,作业写完了吗?”陈桉开着麦跟队友互骂,队友也不甘示弱,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甘示弱。
看着队友的傻逼操作,陈桉干脆不玩了,把手机扔到床上,从后面抱住余年,“年宝你怎么这么香啊?”
余年看着他大狗般的嗅着自己的头发,一把把他推开了:“别乱动,我还要吹头呢。”陈桉哪是会善罢甘休的人,又凑了上来,来来回回几次,到是把余年整笑了。
两人黏黏糊糊了好久才终于从酒店里走出来,走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陈桉骑着来时的自行车,把余年送到了她住的公寓楼底下,“年宝,不想跟你分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