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病死了,然后又穿越了?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头也不像昏倒前那么疼痛了,倒是膝盖疼得厉害,一低头发现裤子都被磨破了,膝盖也被磨得惨不忍睹,虽然已经被上了药妥善包扎了,但还是能看出伤的不算轻。
沈晏舟:???发生了什么?
挡在他前面的哈拉德林人终于被刚铎的军队干翻了,刚铎的法拉墨将军走上前来,想要看看这群哈拉德林人拼命保护的到底是个什么宝贝,然后他就看见坐在木质小推车上一脸迷茫的沈晏舟。
“……”大眼瞪小眼,空气突然安静。
沈晏舟大病未愈,此刻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脸色苍白,但那种卓然的气质和惊人的美貌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病容而消减半分,反而更多了几分病弱的美感。
法拉墨听见自己身后有个士兵手中的剑落到了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士兵说道:“把他带走。”
一朝醒来沦为阶下囚,沈晏舟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由不得他反应,一群刚铎的士兵就已经戒备地看住了他,就差拿个链子把他拴起来了。
沈晏舟:我就想知道这里还是不是中土。
他试图呼唤天衍笔,但天衍笔一点回应也没有,睡的死死的。沈晏舟没办法,只好问身边的一个押送他的士兵。
“请问这是哪?”
士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正准备回答,突然警觉,然后闭上了嘴,眼观鼻鼻观心。
沈晏舟:……
不过这群人也有点良心,没让双腿受伤的他跟着徒步行军,而是让人推着他的那个简陋的小推车前进。
沈晏舟看着群士兵很有职业素养的不与战俘交谈,天衍笔不不搭理他,只好默默地不说话了,在小推车上闭目养神。
很快,行军的队伍回到了他们的一个据点。沈晏舟被关到了一个小山洞里面,人类士兵还很好心的给了他一些食物和水。沈晏舟差不多一整天滴水未进,赶紧先给自己的身体充充电。
在他吃完了之后,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沈晏舟抬头一看,是那个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刚铎将军法拉墨。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法拉墨看着沈晏舟,他走进来之后这个战俘没有丝毫作为战俘的自觉,甚至还在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画——虽然他根本看不懂画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晏舟看了看自己写的两行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沈晏舟,还有后来人。
他想了想,把“后来人”三个字给擦掉了,换成了“天衍笔”。再看地上那首诗,顿时有了无比的勇气。
然后才抬头看向法拉墨:“我为什么要紧张?”
法拉墨失笑:“你现在可是俘虏。”
沈晏舟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刚铎的士兵。”法拉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