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对他身上各种青紫色的血管,如同蚯蚓一般在它的皮肤下窜着,即使在微弱的烛火之下,也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移动的轨迹。
而那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竟然也不断增多,而符文每一次的增加都能够让孟玄玉感到更多的压迫和更多的危机感。
“这里是我的主场,你想好怎样给自己选墓地了吗?如果之前没选好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早就已经选好了什么风水宝地那真是可惜了,就算你死了,也会被扔在深山老林里面变成肥料。你现在身上有伤,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倒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可好?这里环境虽然差了点,但是风水不错,是附近这一带风水汇聚之地。你要是真能死到这儿,那只要是和你沾了一丁点儿关系的什么亲人朋友,绝对会飞黄腾达。”
不管是谁,只要排除了自己身边所谓的危险,到达了自己心中认定的那个所谓的避风港,就会觉的危险已经远去,所以字里行间,说话的口气也越来越大。王伯也不例外。
孟玄玉并没有理会这些挑衅,而是一边小心提防,和王伯周旋,非常专注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个洞穴周围的墙壁上,每隔一米左右都会有一个烛台,上面有微弱的光线,照亮着周围大的一片区域。联合起来让这片空洞虽然并不大,但却终究是依稀能够分辨出情况。
整个地下空间,初步观察,应该是一个特别规整的六边形,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也有大概有二百平方米。因为摆放的东西不多,所以显得无比空旷。而根据大家所住的那个房间的方位来看,孟玄玉之前躺的那张床正是六边形行的其中一边所处的位置。
现在二人就在这里站着,每人守着这条边的一个角落。
距离两人所处位置最远的那边,有一个并不大的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排了有十几个牌位,原本庄严又肃穆的东西放在那里,却零零散散的随便扔着,桌子上甚至还有许多酒坛子一类的碎片。
该供着食物的位置,上面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
周围有许许多多的柱子,这些柱子的排列非常凌乱,而且似乎并不是用来承重用的,而像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装饰。
这些柱子直径有粗有细粗的,差不多两米左右,而细的直径也仅仅不过半米。细细数来,那柱子的数量与桌上的牌位数量竟然一模一样。
供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红色的大概有一人高的十字架。这东西来历不明,那个颜色在这里看起来也很不祥,孟玄玉虽然想要极力避开,可是眼神却总也忍不住往过去飘。
“那地方的供桌上面供奉的应该就是你之前的村长吧,可是为什么如此散乱?看那桌子的材质应该是金丝楠木,价值不菲。当初设立那个祭坛,目的也是为了让后人好好的纪念,可现在这副样子很明显早就已经变了味道。这一切变化应该都是因为你吧。”
孟玄玉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自己手中的鸳鸯,因为他感觉到周围空气中那种危险的因素的来源,并不仅仅是他面前的这个人,还有许许多多多其他的恶意,现在提前出手,无异于自找死路。所以他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假装自己非常镇定而且有把握的样子。
“是又怎么样?所有的村长生死之后,记忆都会留给下一代,事无巨细,连任何隐私都不能藏下。传承了这么多代,谁又能说这些村长不是同一个人呢?不过是些虚伪的东西,留下又有什么意义!有时间去搞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倒不如想想自己未来的生活!”
王伯像是恨极了那个位置一般不不管怎么样,也不愿意靠近分毫。说话的时候也满眼都是厌恶和痛恨。
“你们在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没声音了!孟玄玉回答我!不然我现在就下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