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有困扰,欧阳姗姗能感觉出王副总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赤/裸裸,如果眼睛可以剥衣服的话,欧阳姗姗估计自己早已被他剥了个干净。
她已经尽量避免与王副总单独相处,但总是顶头上司,汇报工作什么的,有些时候,实在是避无可避。
周五下班前,欧阳姗姗又被王副总借口送文件,趁机摸了她的手,欧阳姗姗当场发作不得,回家便有些情绪低落。
李景胜回来的挺晚,晚饭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他陪客户蒸桑拿,在桑拿房被热气一熏,便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挺沉,足足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
他去包厢里找客户,还没敲门,手伸着,便听到里面糜烂的声音,李景胜挑着眉毛失笑,这老头看不出来啊,都三个多小时了还没完事,真是老当益壮,能折腾。
李景胜等老头爽快利索了,把他送回去,再自己开车到家都快两点多了,他开了门,把钥匙甩在茶几上,就去厨房找水喝,桑拿房蒸得是舒服,但就是水分都给蒸跑了,渴的慌。
厨房亮着灯,欧阳姗姗正靠着水槽在喝牛奶,听到响动,转身查看,看到是李景胜,她挤出一抹苦笑,比哭还难看。
日子将近秋末,天干物燥的,李景胜本就火气重,又蒸了桑拿,一肚子的虚火,他只穿了一件商务衬衫,袖口撸到胳膊处,领口的扣子更是被他扯开了好几颗,露着精壮的胸脯,小麦色的肌肤十分性感。
欧阳姗姗正在感叹自己老公的好身材,就把人掐着腰,抱上了琉璃台,她吓得一声惊呼,急忙用没拿杯子的那只手紧紧环住李景胜的脖子,半真半假的嗔怒道,“干嘛呀?半夜三更回家,还要发酒疯是不?”
李景胜低头去咬她的鼻子,他最近不知抽哪门子的疯,喜欢咬欧阳姗姗,嘴唇,耳朵,鼻子,脸腮,全没逃过,咬住还不算,还要细细研磨,欧阳姗姗被他咬得有了心理阴影,一看他张口,就吓得往后直躲。
谁知防住了上面,就没防住下面,李景胜趁机把自己挤进欧阳姗姗的两腿间,将她半抱在自己身上,姿势极其暧昧,再开口的时候嗓子已经哑了。
“乖宝贝,这么晚还不睡觉?”
“怎么不高兴了?谁惹我家孩子了。”
欧阳姗姗被他逗笑了,“谁是你家孩子呀?”想了想,又去嘲笑他,“那你天天跟你孩子上床,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吧?”
“我是你干爹,”李景胜被逗出了兴致,“干爹上干闺女,没听说过?那你可真是孤陋寡闻。”
“干爹今天就来教教你,闺女都是怎么伺候干爹的。”
欧阳姗姗娇喘着左右躲闪,“李景胜,你干嘛。”
“你别乱摸。”
“早上不是才给过你?”
“哎哎哎,你别撕我裙子啊,我才买的。”
“救命。”
李景胜一肚子虚火,早就从下腹窜到全身,两手使了力气,攻城略池,嘴上也没闲着,“干你啊,这都不明白。”
“自个老婆,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这会儿又饿了,谁让你这么勾人。”
“老公再给你买新的。”
“你喊救命喊破嗓门都没用,没人来救你,你还不如求我,不过这会儿求我也没用,求我你这顿艹也躲不了。”
欧阳姗姗被架在桌上,无依无靠,只能任男人胡作非为,她头发被撞散,睡裙被扯破,半遮半掩,春光外泄,李景胜被刺激的上头,一下比一下用力,欧阳姗姗感觉自己像风中的落叶,只能任狂风拍打。
耳边还有男人的浑话一句句灌进来,“乖女儿,喊干爹呀。”
欧阳姗姗紧紧抿着嘴,拒绝配合,男人的恶趣味被撩拨起来,又将欧阳姗姗翻过来架在桌子上。
“喊不喊干爹,喊一声干爹,干爹今天就饶了你,要是敢不喊,就弄你弄到天亮。”
欧阳姗姗挺识相,她实在挨不住李景胜的不断冲锋,转头在男人耳边轻轻讨饶,“干爹,你轻点。”
“声太小,听不见。”
“干爹。”
“求干爹做什么?”
欧阳姗姗羞不可言,再不想去理这个顽劣的男人,只是任他揉圆捏扁。
一直到厨房的窗户微微透进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李景胜这才尽兴,他给秘书发了短信,说自己上午不进公司,下午再过去,又逼着欧阳姗姗也跟领导请了假,这才将人横抱着,去卧室休息。
等俩人洗干净躺下去,反而来了精神,欧阳姗姗玩着李景胜的手指,有些埋怨,“我刚转到这个岗位,半年都不到,老是请假,不太好,下回你别这样了。”
李景胜完全没放在心上,欧阳姗姗升职后,也就一个月八千多的工资,都抵不住他一顿饭钱,所以他对欧阳姗姗的这份工作一直是抱着随心所欲,可有可无的态度。
正常来说,他应该是跟圈子里的几个老板一样,让老婆辞职在家,做个全职太太,有孩子的照顾孩子,没孩子的照顾老人,可他有些犹豫,因为上一个老婆,也就是王雪柔,让他至今有些后怕。
那时候王雪柔就没上班,不对,也不能说那时候没上班,王雪柔压根就没上过班,只打过一个月的酱油,就绝不再肯为五斗米折腰了,反正她也有底气,继父和老公都有钱,根本不在乎那点塞牙缝的。
可她在家闲着,又没孩子,就可着劲儿的折腾李景胜,规定他下班五点半必须准时回家,李景胜那会儿生意虽说还不大,但男人之间的应酬还是有的,偶尔晚归,总是胆战心惊,因为王雪柔会打扮得整整齐齐,坐在客厅里等他回家,等他到家了,不吵不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李景胜每回见她这样,都心虚的不行,各种低声下气的求饶,往往要哄上好几天,才能让王雪柔消气。
除了按时回家,王雪柔还时不时的去李景胜公司搞突击检查,一去公司就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的转悠,老板娘的派头拿捏的十足,李景胜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老板娘当久了,一直沉浸在里面走不出来,所以即便是现在,每回看见欧阳姗姗,都是一副得意洋洋孔雀开屏的架势。
李景胜又想起周秘书,刚结婚那会儿欧阳姗姗也质问过他周秘书的事儿,他含糊着给带过了,其实他不是傻子,周秘书那点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人跟了他将近七年,工作做得妥妥当当,又几乎熟悉他的一切,不仅是公事上的,也有私人习惯方面的,他用人用顺手了,就懒得换了。
谁知王雪柔也给看出来了,天天搁家里跟他闹,各种不信任,查手机,查行车记录,查酒店开房记录,虽然查出来啥也没有,但她却固执的认为,夫妻间的信任被破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李景胜是什么招儿都使了,珠宝鲜花,华衣美鞋,送得几乎让他出现资金困难,甜言蜜语也说尽了,就差没给人下跪了,奈何王雪柔去意已决,言之凿凿,说是没感情了,最后走得是上诉法院的途径离得婚。
李景胜在那次离婚大战中伤筋动骨,至今后怕,所以欧阳姗姗在双方谈婚前协议时,反复提出婚后要出来工作,绝不做家庭主妇的时候,李景胜欣然同意,甚至觉得女人确实应该有一点自己的空间,以避免像菟丝花一样依附在男人身上,让彼此都透不过气来。
李景胜脑海中过完欧阳姗姗的埋怨,也确实觉得她刚刚换岗,自己不该这样随意耽误她工作,他好面子,没接她的话,只是说,“下回我早点回来,就不会耽误你睡觉了。”
欧阳姗姗哭笑不得,但既然李景胜松了口,就没必要把话追得太清楚了,她又想起个事儿来,半抬起身子,去推了推李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