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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9)(1 / 2)

我下午可以训练。

宋莺时反射性拒绝:

不行,今天你都要休息,之前就是累的,总之你先吃饭。

吃饭时,怀絮又提了遍想训练,宋莺时冷酷无情地拒绝队长要训练的请求,只允许怀絮在旁边监督,以及指导大家的声乐。

总之,正儿八经的练舞不能练,最多只能在旁边动动嘴,站起身甩甩胳膊腿。

宋莺时底气十足、威严赫赫,她拿准了这事,明艳面容上一片肃杀,即使是二十八岁的怀絮,在她面前也难违命令,只有举白旗的份。

但等怀絮吃饱了、要去接水时,形势颠倒,宋莺时默念一切都是为了舞台,慢吞吞喊住怀絮,要跟她商量三公舞台的事。

不在怀絮吃饭时说,不是因为她怂,只是她想让怀絮专心吃饭,这叫贴心。

贴心的宋莺时对着四五步外伫立的怀絮,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把柳凝心的建议说了一遍。

她镇定道:其他人的part不用调整,我们两个改动就可以。两天的时间虽然紧,但不是做不到。今天下午和晚上我们两个把这事定下来,舞美可能也要动,你可以的吧?

宋莺时把问题重点放到可行性上来,就事论事,面容可以称得上严肃。

怀絮估算了下时间和自己的状态,给出答复:

我没问题。

得知计划可以成功开启,宋莺时轻快道:那就这样定下来了,细节我们之后再讨论,我先想想,你也

宋莺时本想说让怀絮也想想,对上怀絮似有深意的瞳孔,话到唇边又咽下:

你不用。

怀絮追问:不用什么?

怀絮双腿交叠斜放,体贴地给出备选答案:不用去想我们在舞台上要怎么互动?

宋莺时绷着脸:没错。

一切交给你安排。是吗?

嗯。

怀絮眨了眨眼:我会听你话的。

两人的话语短促交接,随后陷入默契的安静。

宋莺时难以形容她和怀絮交谈时的感觉。

直到躺在床上午憩,半梦半醒间,她想到合适的比喻。

她们分别乘着一只小舟在海面周旋,看似安全,实则随时会被海浪兜头淹没,坠落深海。

她们漂浮在彼此的眼睛里求生。

白塔六楼,两张床并列,睡着在做同一个梦的人,呼吸逐渐同步。

为了散饭菜味道而洞开的窗中闯进暑热潮湿的风,乌云飘开,露出雾蒙蒙的太阳。

看似温和,却照得人间到处是白影。

午休起来,宋莺时和怀絮前往教室。

一路上,怀絮收到许多问候,最离谱的是陆雪闻,还给怀絮拿老干部水杯泡好了枸杞,就放在《入眠》教室休息区。

她振振有词地对VJ老师的镜头说:我这波操作,怀絮一定会感动到哭的吧。

陶钦和虞笙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齐齐在她身后翻了个白眼。

来自陆雪闻的枸杞茶最后怎么样了李陶然没关注,她只注意到宋莺时是怎么个双标了。

上午宋莺时说的好好的,大家都不要担心怀絮,各自做好自己的事,相信怀絮,怀絮可以的。

听听,听听,她说得多好听!

李陶然立马就信了,不仅觉得宋莺时十分可靠温柔,而且被投怀宋抱之间的情谊深深感动。

不管是爱情向还是友情向,投怀宋抱肯定是真的,谁说不是她跟谁急!

她下定决心,要学习宋莺时对怀絮的信念。

当怀絮出现在教室,她把持住了自己,表达完队友关怀后就专注在练习中,不过多担忧怀絮身体。

紧接着,不对劲的地方出现了。

李陶然沉浸在练习中,舞蹈小节告一段落,最前头的宋莺时立马回头说:

队长,别在那吹风了。

李陶然:?队长吹风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你咔咔乱跳的时候还能分心啊?

她回头一看,怀絮还真在窗前,此时正遵从嘱咐地远离窗边。

李陶然一问寇冷玉才知道,怀絮只是开窗通风透气,在窗边多站了会儿,大概也就三五分钟吧。

当时李陶然还觉得,或许小十只是个一心多用的小天才,比较会照顾人。

紧接着。

怀絮喝水,宋莺时要先摸摸杯身温度。

怀絮坐的久了,宋莺时就要问问她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再量个体温。

怀絮给她们讲发声小诀窍,纠正错误唱法,声音但凡有一点哑,声乐小课堂就会被宋莺时叫停,先让人缓过来再说。

李陶然:就离谱!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信任之人的欺骗!

李陶然满脸幽怨地问宋莺时:说好的不担心怀絮呢?你不是相信她吗?小十啊小十,你骗得我好惨。

宋莺时语气坚决:我没担心她啊,没有吧?

你这无微不至的提醒比我妈带我还细心,还说不担心?

宋莺时好心提醒:节目播出阿姨会看到的吧。

李陶然默默捂住嘴,她不能说话,便用眼神控诉宋莺时的双标行为。

宋莺时咳了咳,维持住我没有我不是你误会了的神情,淡定走入教室。

发自肺腑地说,她真没想去担心怀絮,发个烧而已,都退烧了,不至于。但行为上好像是有些不受控制,难怪李陶然误会她。

她真没有。

好吧,她承认,有一点点。

明知道不该担心,不用操心,可以安心,都抵不过一个情难自禁。

晚间,晚餐之后,三位队友在分配的教室练习,而宋莺时和怀絮来到七楼的教室,商议双C舞蹈如何再度调整。

很巧的是,这间教室就是二公之前,宋莺时给怀絮开小课的那间。可能因为拐进这个教室最方便,总之宋莺时走在前头时下意识进了这间。

等意识到的时候,宋莺时故作无事地拨下电闸开关,雪白的灯亮起。

她转身,发梢轻甩出弧度:关于舞蹈编排,我想了些动作,先演示给你看,然后我们再商量怎么串。

尽管只有两个人,是独处时间,但现下还在工作,怀絮完全是工作状态。

她颔首道:好。

怀絮凝神等待宋莺时接下来的动作,却未想到宋莺时如蝴蝶翩跹至她身前,手牵起她,轻轻一拽间笑靥明亮:

怀絮,跟着我。

她力度很轻,像是知道怀絮无法拒绝。

宋莺时引着她以另一种方式走入《入眠》之中。

按理说,宋莺时该对她解释一番她全新的编舞思路,可宋莺时没有。她只是将怀絮带到自己身前,像是攀附着树的藤蔓,在她身上舞动起来。

她甚至很随性,脚下像没什么章法,边跳边想般,很是漫不经心。

她指尖漫步在怀絮前襟,摄人魔力自此侵入,像在怀絮身体中注入了一颗新的心脏。

心脏伸出无数触角,顺着怀絮的血管攀爬紧绕,在宋莺时拧动腰肢时,它们操控着沸腾血液流入怀絮的四肢百骸,神经末梢都被它烧过一遍。

宋莺时的手沿着怀絮臂弯滑下,指腹亲昵擦过她突起的腕骨。

她手下的肌肤很烫。

与之相反的,怀絮像坐在火上的玻璃器皿,一眼望去,冷静清淡。

宋莺时不很在意,反而觉得有趣。

有时候她觉得她和怀絮是两方棋手,你来我往间尽是博弈。虽然有时输得心甘情愿,但平时谁都不肯让对方赢,尤其是连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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