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行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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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天宝抬抬眉, 看着眼前的谛听。

“你现在也是和我同心的队友,谛听。有什么办法就告诉我吧。”

谛听看她一本正经,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声。

本想借机行事,看来的确不能逼她。楼天宝只吃软不吃硬。

谛听说:“我虽然不知道鬼神在哪里, 但之前太监们和我提过, 鬼神在宫中人死之时, 必然会出现。养心殿可能只是个幌子, 最重要的还是背后的鬼神。既然老鬼能确保不会被它发现, 只要将它引出来,再让老鬼跟踪, 看看它会往哪里去。最终目标不是要找到法阵么?它肯定要回法阵处补充能量。”

楼天宝问:“你有办法引它出来?可它不是只会在有人死亡时出现吗?难道你要……”

“不,我不杀人。”谛听说,“你好像不知道,开坛大典的习俗吧。”

楼天宝摇摇头。

“封妃一般来说是不需要开坛的。但这是皇帝的头子, 又因谢佩是皇贵妃人选,皇帝想要借开坛为孩子祈福, 加持国运。这就需要牺牲了。”

楼天宝:“可是一般的牺牲都应该使用牲畜吧?”

谛听道:“没错。可宁帝表面上是向天祈福, 实际上是向鬼神。鬼神只要人魂。”

楼天宝沉默了。

谛听又说:“宁帝不会直接在法坛上杀人。他会找一些体力虚弱, 保不住孩子的孕妇、或是病危将死的病人, 在坛下, 以开脱为由帮他们安乐死。”

他拿了一些书册过来给楼天宝看。这些是秘本, 丁荃与焦作都拿不到的东西。

楼天宝看了一会儿, 找到了先帝开坛时使用的手段。

寻找来的牺牲是自愿赴死者,因为受不了病痛折磨,想要提前结束生命。牺牲需要放血, 他们会先让生命垂危的病人喝下让人昏死的药水, 再用小刀切开几道关键血管, 快速放血。

病人在大量药剂的作用下不会醒过来,等血放完人也走了,不会觉得痛苦。

不管怎么说,使用人作牺牲都是非常野蛮的,楼天宝对北宁王朝的厌恶已经到了顶点,恨不得立刻拔除鬼神。

她说:“我们好好做准备吧。我倒要看看,鬼神到底有什么能耐。”

“你好像很讨厌宁帝。”谛听吃完了,放下筷子,“不过,你要记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忘了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楼天宝道:“我明白。我的道具【末日答卷】给出了具体的解决办法,但未提末日是什么样的,我只能先按它说的做好准备。”

“道具上怎么说的?”

“【末日答卷】让我除了注意养民之外,还着重提醒一定要注意人群隔离。这次的末世会口口相传——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传染方式,只是理解‘传染源’的意义,就会染上这种病。最关键的是,答卷说了这传染出去的‘意义’可能是随机一句话,我也不知哪一句话会成为导..火索。”

谛听对末日的关心程度一般,此刻他听了,也觉得有些棘手。

“你有有效的隔离手段吗?他们会相信这种疫病是口口相传的吗?”谛听问。

楼天宝说:“最基本的就是出动所有官兵,封门围堵或是将人捆绑了抓起来,再用我身上的遗忘宝盒将他们的记忆抹去。”

谛听觉得这方法可行,但肯定很累。他说:“那我也去二十四监里下点命令,到时候让他们配合你。”

“嗯。务必让他们听话,不然到时候就麻烦了。”

谛听看着她碗里还未吃完的米饭,默默叹了一声。

她真的太用心了。往常她从来不会因为正事落下吃饭的进度,现如今她竟然吃得比自己还慢,这足以说明她内心的焦虑。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放松一点?谛听的心里起了念。

然而,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出合适的办法。楼天宝焦虑的根源来自末世,除非她解决了末世的问题,不然她会一直处于紧绷之中。

谛听看着那根紧绷的弦,生怕它下一秒突然断了。

楼天宝不想引人注目,谛听就让楼天宝从王顺子那儿搬出来,搬到了自己那院旁边的小平屋住。

谛听住的地方偏僻,旁边就是冷宫。宁帝对楼天宝搬去冷宫没有意见,一句话都没说。

这样,每日楼天宝结束工作,都会回谛听处吃饭,和他说说话,聊聊天。

不过楼天宝还是坚守了底线,没有再留宿过。

谛听对于“让楼天宝留宿”这件事表现出了莫大的热情,今天说新购了一床好被褥,明日说有人送了一瓶佳酿(谛听完全不能喝酒,楼天宝记着呢),再过一日更了不得——晚上对着烛火聊天呢,面前的人突然就没了。

谛听人呢?

楼天宝抬头看了一眼,案榻对面还留着谛听的衣袍。

他不会无端脱了衣服,这是变作其他动物了?

楼天宝刚想唤他,却见屏风后有一对毛绒长耳,尖尖的角,正竖着朝向自己这里。

这是……

楼天宝忍不住笑了一声:“我看到你的耳朵了。”

屏风之后的他哼了一声。

接着,一只巨型白犬从屏风之后慢慢走了出来。他从黑暗中走到光亮处,那模样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大白犬有一身赛雪而水滑的长毛,尾巴扫在榻上,一下就把他的玄色衣袍带到了地上。

这是他原身。楼天宝见过一两次,但多是在比较危险的时候,之前也偶尔一次让她见过。

白犬的双眸是沉静的深海,他幽幽看着楼天宝,走到她那一侧案榻边。

因为是原身,他不能上榻,在楼天宝身边走了两步,便原地坐下了。

他做得挺近,楼天宝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时入初冬,各屋之内都点了银炭,谛听平日不怕冷,屋内的炭火就会少点一些。

楼天宝搓了搓手,自觉地从榻上起来,摸了摸他脖颈上最柔最滑的那段毛发,将脸埋进了他的背侧。

好暖和,好舒服……

大狗的尾巴围上来,给她盖上了,这下楼天宝整个人都埋进了谛听的长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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