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也不会想到,楚攀会反悔,而且还是在他坦白自己卧底身份之后。
“嘉嘉”,跟我走吧,我一定好好对你。”
檀永嘉头一次没崩住,待身上因嘉嘉二字起的鸡皮疙瘩退散厚,才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口吻再次向他确认,“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
檀永嘉根本不看他,“不,你不知道,我可不想被两队人追杀,怎么,不当走狗,想做人了?”
韩名绛无意中透露过,楚攀这人最厌恶狗,当时的韩名绛只是存着叫檀永嘉多了解敌人的心思,那时的他不会想到,这一字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果不其然,楚攀听见这个字眼,眼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暧昧即刻烟消云散,转而换上一副恶狠狠嘴脸,“行,不想被我上,一会有你好受的。”
檀永嘉没再说话,把他彻底激怒对她有害无利,就算撕破脸,起码也得等到上船之后。
楚攀气到半死,一路狂飙把她带到船上,似乎又没死心,临至码头,他再问她一遍,“你真地不愿意跟我走?”
跟他走然后陪他上床?
檀永嘉果断走向船头,楚攀后面骂骂咧咧,又不得不跟上。
“哈哈哈”,左则诚没憋住,“欸,这女的有点意思,老四你快过来看。”
“没空。”
左则诚勉强从船窗边撤回半只眼,突然入眸一片血红,鼻尖的血腥真实地叫人想吐。
“我操,姓权的你是不是有病,跟你说话了?”
权赋停皮笑肉不笑,“扔错了,应该填住你的嘴。”
“有病,”,左则诚嘀咕一句,可他很快就不再计较,因为更好玩的来了。
檀永嘉是自己推门进来的。
“呦,这不是嫂子吗?大晚上不陪新郎,来我们这儿干吗?”
……
良久,女人出声,“能不能把这条狗轰走?”
狗是谁,不言自明。
左则诚朝后面楚攀吹了声口哨,“狗,等着干吗,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