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檀永嘉苏醒。
周招娣大喜,连忙摁下床头医铃呼唤医生过来,又问她感觉如何。
说实话,檀永嘉其实除了睡得很饱之外,没多大感觉,毕竟有麻药坐镇,比起孔丹桂,这点疼只能说隔靴搔痒。
“我睡了多久?”
“一个星期。”,周招娣老老实实答,“姐姐,权......二爷把你送回来的时候,我差点吓死,怎么弄得啊这是?”
权赋停口风严,只说要她好好照顾,没说原因。周招娣下意识觉得,檀永嘉出事虽和权赋停他们有关,但肯定不是他们动的手,既然动手,就说明想要檀永嘉死,既然要她死,救她就没必要。
“没什么,我未婚夫打的。”
“......”
女人语气淡定,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儿,但周招娣明明看见自始至终,檀永嘉右手上都戴着一枚戒指,那怕接客时,她也不曾摘下。
她很爱他,但他不值得,不光不值,甚至还要她命。
周招娣没经历过情爱,不知该怎么安慰,干脆把这一个星期发生的大事儿跟檀永嘉讲。
“姐姐,小五姐出事了。”
檀永嘉眼睛骤然放大,原本死静的潭水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下意识捉住周招娣手,“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姐姐昏迷的第叁天,他们都说”,周招娣低头凑到檀永嘉耳边,“他们都说小五姐姐是叛徒,是拆叔派过来监视纪老大的,而且......小五姐姐还怀了老大的孩子。”
“她人现在在那儿?”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