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檀永嘉没人知道,甚至权赋停本人也已忘记,他们很早之前是认识彼此的。
十八年前,龚州添尚人间。
檀永嘉母亲是添尚人间最盛名的小姐,只一天的人头费就够别人吃喝几个月的,这种行情一直持续到檀永嘉出生。
穆茹生她那年正好叁十叁,这个年龄对于小姐来说是一个大分水岭,任你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年龄面前,都得服输。
但穆茹服输不是因为年龄,相反,她那时还很能打,但求一睡她的权贵依旧如过江之鲫,这个女人风光半辈子,在情字上栽了跟头,甘愿为了一个孩子放弃自己所有。
但老鸨不愿意,穆茹是她从小培养起来的压箱宝,两相拉站,穆如妥协,一月接四次客。
另一半的缺席使得穆茹在工作时不得不带上檀永嘉,就这样,檀永嘉在添尚人间见到了权赋停。
权赋停当时只有10岁,因父亲拖欠老鸨钱,整日被关于禁房,禁房是拿穆茹的第一间房改造的,檀永嘉熟门熟路进去,在那儿见到一个饿的快死的男孩。
权赋停那个时候就一个字——倔,老鸨暗地里叫他死驴,难摆弄地很,檀永嘉前前后后给他投食五次,他才勉强接受,一直到消失那一天,檀永嘉也没从他嘴里听到一句谢谢。
那时的檀永嘉也不会想到,幼时之举会为钟烬的死埋下伏笔。
钟烬暴露,如果说纪仲升是刽子手,那权赋停就是刽子手最锋利的刀。
权赋停的瞳孔是一面永久镜子,幼时照出檀永嘉的好心丰腴,现今照出她的狼狈。
她狼狈,是因为他离她太近,胸口那一团汹涌喷薄而出,奶子弹性好,被男人压着也不底顺。
檀永嘉厌恶这样的身体交流多于排斥自身遭受的裂痛。
她囤尽最后一点力气推他,“起开。”
权赋停却将她的腿压的更深,两条腿一字型岔地更大,她本来没注意他身体构造,但是他那物件太大了,卡在她阴部,不瞧也不行。
檀永嘉只看一眼,眼皮陡然一痛,火蛰一样,她赶紧闪过头去。
他渐渐放缓对她限制,右腿缓过来,一股新生疼痛开始撕扯。
权赋停坐起,整理衣服,眉眼淡淡,对她说,“韩名绛答应换人,你可以走了。”
檀永嘉问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能回家了。”
檀永嘉挣扎起身,脑子还是蒙的,权赋停已经走到门口,却又转回来,面上不挂颜色地威胁道,“”檀永嘉,回去之后,最好别叫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