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解个衣服,都能把男人兽性的门阀值拉到最高。纪仲升的角度,可以清楚瞥见她剩下的半个奶头,很粉,像是谁刻意颜料稀水,点上去的。乳头周围密布的群群冷颤,又是谁精心而作的山峦。
那不适似乎会传染,纪仲升略瞧几眼,便觉心口突得一跳,他很少这样,但很快,他就摸清楚了源头,女人的肤白粉乳饱和度高,冲击力大,不适很正常。
下一秒,权赋停把人严严实实挡住,开始检查,又过了一两分钟,检查完毕,他往后退一步,人依旧被遮得严实,可纪仲升的不适并没有因为瞧不见对方而减轻,相反,有加重的趋势。
“线口再过两个星期才能拆,你感觉怎么样?”
“心脏快的不正常,其它还好。”
权赋停脖上轻挂的听诊器随着他凑近,在檀永嘉面前晃来晃去,可最终落到她胸口的却是权赋停的手。
他是直接拿手敷上来的,一手包住她整个奶子,手不似以往的凉,温温的,比冰冷的机械有温度。权赋停面色严肃,又把手心那一团奶子捏了捏,大概是在确定里面有没有发炎生的肿块。
檀永嘉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有点像,她自愿在大庭广众下给他猥亵。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冷颤,乳头突涨,硬挺,她表现出所有女人情动时应该有的特征。
权赋停并非视若无睹,因为,檀永嘉瞧见他生理性地咽了口唾沫,虽然,只是那么一瞬。
......
“你是不是贫血?”
“是。”
“多久了?”
“七八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权赋停又问了几个问题,檀永嘉一一作答,检查方才算完毕。
她额头沁出一层汗,没等歇气抬眼,理顺情绪,就听见纪仲升发话,“晚上,我来接你。”
晚上?接她?
她没什么行李要收拾,他要她出院,她现在站起来就能走。
他似乎读透她不曾言语但又什么都说出来的眼神,“放心,不是叫你出院,只是带你见个人。”,纪仲升扔下这句话,一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姿态,檀永嘉只得叫住他,“是什么人?”
他停住脚步,但没回头,“自然是你眼熟的人。”
她眼熟的......人?
檀永嘉,艳名远播又和毒贩打半个交道,能叫她眼熟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