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这里。”
插这里.......
他脑子直接被这句话弄到断片,再恢复清明之时,檀永嘉已经给他戴上避孕套,乖乖巧巧地趴在床上,朝他勾手,“不插吗?”
“插......”,回答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他。
开苞疼,开后庭疼度更是加倍。
龟头实是粗壮,就连马眼迭成的褶都比别人壮实许多,才入了半个头,檀永嘉脊背已裹上一层浪花般的汗滴。
她爱过人,却从来没有过男人,性事当前,她后面干涸地十分厉害。可媚肉反裹着头儿缓缓入内,甬道窄紧收压,推搡吸附,棒身的青筋错位,一根根压平嵌入壁内。
权赋停忍着一入到底的欲望,低头舔舐她拧出水的脸,慢慢挪到唇上,吞下所有默不作声的疼痛吟叫,一手扣住一只娇乳,深浅交杂地捻揉,时不时地下压一番。
她的伤口恢复地很好,曾经的缝合印记已淡地叫人瞧不出来。给她做手术时,权赋停便发现她乳头下方叁寸处十分敏感,如今醒着,自然是比昏迷时反应更大。
就这么一点点努着,分身终于突破太阳花状的螺旋,陷入湿热的内里。
插进来了.......
左右缀着的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卵囊扣进菊穴,在滑腻的臀肉上磨蹭,不等檀永嘉回神,权赋停便试探性地朝里面戳了两下,“还好吗?”
等檀永嘉稍适应一些,便拽过男人胳膊,毫不客气地来了两口,“好你个大头鬼”
权赋停盯着她吞吞吐吐的臀瓣轻笑,“这才哪到哪,还没开始呢,现在就受不了,一会把你弄哭了可别怪我。”,说完,他一手按住她不怎么安分的小屁股,半倾着上身,腰臀缓缓发起力来。
对人体构造的过分熟稔,使得权赋停不用像别的男人一样,通过大力操干的扫雷式排除才能找到高潮点。
不过五分钟,权赋停便对檀永嘉性事上的喜好了如指掌,阴茎抽出一半,对着肉菊左侧叁寸稍里面一点几下重顶,棒身擦磨着内壁凸起,碾平勾连纠结的褶皱,干得女人小腹抽搐不止,万千种不同类的酥麻汇到一处,檀永嘉轻颤的下半身不住抬起迎合。噗呲噗呲的避孕套与肛门的摩擦声响混在忽轻忽重的喘息里,积累些许的淫液被卵囊狠狠拍出白沫,溅到从一开始便没停下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