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仲升不缺人爱,但若说有谁心疼他,檀永嘉只怕是头一个。
人人都只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却鲜少有人想回赠给他怜惜。
他们觉得东南亚的王不该怜惜。
纪仲升似是陷入前所未有的狂热,炽热的呼吸将整具身体的温度突地拔高,拂在赤裸胴体上的吻,叫肌肤表层卷起一阵细密战栗,身体的寸寸感触被无限放大,刺激大脑皮层,俊逸面容略微扭曲。
檀永嘉一路向下,吻到腰肌末尾,最长的伤疤如此这般,被舔舐分切完毕。
纪仲升不自觉挺动的腰肢被檀永嘉笨拙固住,嘴唇吸住硬挺的奶头,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濡湿的舌打着旋儿绕在乳尖周遭划圈圈,牙齿咬着,拉扯,一遍遍自下而上扫过。
纪仲升喘息并不剧烈,只称得上隐隐翕张。
或许,他也很爽,只是不想叫檀永嘉知道。
情爱时有所保存,才能叫对方对自己身体永远保持澎湃昂扬的新鲜感。
檀永嘉也不上赶着,过多探索纪仲升身体敏感点,来日方长,她不会将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下的交合如此快地挥霍完毕。
吻杀完毕,她嘴角再度多了一枚银丝。
檀永嘉朝纪仲升挑挑眉,意味明显,该到他了。
纪仲升向后一把推攘,檀永嘉如愿以偿,陷入暖暖大床里面。
胯下巨物已然硬挺到极致,圆头顶端渗出颇多晶莹,粗大饱胀的棒身上青筋盘虬,根部左右缀着两个卵蛋,带着迫切想要出鞘试锋芒的热度与狰狞。
“戴套。”
“抱歉,忘了告诉你,我橡胶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