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壁平滑,被刮得深凹一片,坚硬的棱角蹂躏着柔韧软肉,宫颈管道箍得肉枪几乎要断在其中,纪仲额上滚下一滴汗,身子微微颤抖,下一刻,蓄力完毕,瞬间爆发出的狂猛抽插。
檀永嘉学乖了,她提高声音,“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
“好,我知道了。”
纪仲升依旧拧住眉,狂抽猛干,身上道道伤痕,捞住神思溃散的娇喘呻吟,檀永嘉下身抽搐地愈发厉害,双腿以一种近乎机器收割的速度发来剧颤,那一瞬,身体本能叫她忘了自己身份,也忘了口中镶着的窃听器,尖叫破口而出:“啊啊啊…呜啊……要……要....”
她其实想说,她要死了。
但在纪仲升听来,她是在要他。
一波紧接一波的无差别攻击,密集巨浪,檀永嘉跌宕其中,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喘息。肉茎的大力鼓捣,高频抽插,叫火热肉根与紧致的幽穴在摩擦进出间不断升温,融成一团烈火,烧地两人一点都不剩。
燃烧起火的阴茎,稍稍抽出,外面的寒冷空气便忙不迭地砸上来,几抹沁凉,从根部渡到中间,炽热与冰凉相融,在交合处中大力冲撞。冰火两重天,快感突兀又和谐地地刺激着媚穴吗。在炽热岩浆中徜徉的媚肉被外来的冷空气冰冻千封住,感官顷刻间丧失至虚无,檀永嘉觉得自己游离魂外,像是在和纪仲升做爱,又像是没有。
下一刻,纪仲升便以实际行动召唤游魂,阴茎再度全盘插入,如同被放大了数百倍,肉穴骤然箍紧,如同一朵被冒犯到的含羞草。
整根巨棒几乎被沸火拽下一层皮来。纪仲升挺直的脊柱一针一线,被缝上密密麻麻快意,腰肢耸动,爆发出近乎癫狂的抽插,每一下都不落分毫,深入子宫,檀永嘉平坦小腹上很快如同打地鼠般,错着位置鼓起顶起狰狞的山包,
一声急促高亢的尖叫骤然爆发,又截然而止,檀永嘉身子紧绷,弓成一只虾的模样,双腿抽搐战栗,手指深深嵌入纪仲升臂膀,在上面划出血痕,眼神空泛,放空出生理性泪花。
紧密交合的性器极致缠绵,做第一发的抵死告别,小穴痉挛收紧,最后一秒,纪仲升将肉棒抽出,随即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精,滚烫白浊尽数洒在檀永嘉小屁股上,骨肉流动,有几股汇入蝴蝶骨。
......
几秒后,纪仲升瘫在檀永嘉背上,黏黏腻腻,将精液瓜分了个干净。
“要不要换个地方再做一次?”
檀永嘉其实没那个力气再胡来了,但是,还是下意识跟他搭话,“去那?”
“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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