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赋停读懂她心思,对着她脑袋弹完几个脑瓜崩,才不急不缓地开口,“檀永嘉,我怎么上你,你都不吭声的时候,我就跟你现在一样。”
“知道了,下次会叫很大声,最好把警察招过来。”
马眼饱满而肥厚,被口水润湿之后,檀永嘉用手指分开变更容易,伸舌舔上那小孔,舌头游龙一般自下而上刮过,堆积的马眼褶层细密规律,擦过唇瓣,檀永嘉尝到几滴闲腥液体。
她吞得更深,几乎将整根阴茎的叁分之二一并吞入,突如其来的骤变叫爽感加剧的同时,也激发了权赋停些许的操控欲望,他试探性将手放在檀永嘉发顶,前后顺捋着,像在对待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猎物。
渗出的精液渐渐变多,足够檀永嘉大口吞咽,湿淋淋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马眼与阴茎中端的青筋之间游走,牙齿轻轻咬合住睾丸,将其玩弄至更硬挺。而后更是将舌尖刺入马眼内,在浅处勾舔搓磨,模仿性交动作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又一股乳白精液,顺着檀永嘉下巴不断滴落。
权赋停手指下意识插入檀永嘉发间,快感袭来时,指节自动曲起,上身渐渐绷直成一条直线,腰臀挺动,像要甩开那黏腻在马眼中的小舌,又像是在迎合。权赋停脸颊两侧泛起不正常潮红,臀部颤颤发力,竭力宣泄着女人赠予,汹涌而来的快意。啧啧吮吸和舌头进出时搅动起的咕咕声,在寂静夜里,如同一颗炸开的小地雷,泼出一时热闹。
厉宝路最终还是没有供出檀永嘉,他此刻也不追着鱼死网破去了,毕竟,权赋停刚才那样,明显铁了心要护檀永嘉。
他死不要紧,他贪财贩毒,活该。但要是为此拖累上自己家人性命,那可真就是货真价实蠢货了。
纪仲升手段他是知道的,自己如何也保全不了尸骨,和被他出卖的钟烬没什么不同。
善恶终有报,厉宝路是走到头了。
从地下室出来,纪仲升右眼皮猛地一跳,心莫名其妙乱了几拍,似乎昭示着什么不好的事儿。
对了,檀永嘉,她心思细腻,此刻不知如何这般那般藏屈,他的确该给她一个解释。
赶着走一刻,背后的戴献章叫住纪仲升,十分认真地发问,“老大,非她不可吗?”
纪仲升答得十分爽快,不存在考虑这一说,“嗯,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