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檀永嘉非但没有,甚至连他每日剃胡子这种藏不了的事儿也不关注。
他没那么大度,可以不计较这个。
“是,你的确不关注我。”
“我以为你不喜欢的,如果你一早告诉我,我肯定不会因为避嫌才不去看的。”
这话乍一听,是在抱怨,实则,是实话。
“我知道,左则诚很不放心我,如果我是他,我也不会放心曾经死对头的女人深入内部,但你看到了,我会用实力叫他闭嘴,等到我足够有底气的时候,一定会大大方方看向你,而不是,在你独处时,我要借机离开。”
这句话,其实就是檀永嘉在向纪仲升要机会,他不给她机会,那她做什么都会有偷窥之嫌,只要他给她一丢绳子,她就会爬高,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自然就会有底气。
讲到最后,檀永嘉放下碗筷,走到纪仲升旁边,抱住他犹有些不自然的身体。
“纪仲升,我会做到的。”
“嗯,我信。”
千帆如过,隔阂一瞬而解。
此后无论好坏,至少这一刻,二人相拥,亲密无间,享受跌宕中间的甜糖。
晚上十一时,外间传来车响,很快,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接踵而来,檀永嘉一跃而起,脸上掩不住的紧张神色,她比纪仲升更需要这个答案。
“他们回来了。”
“嗯,”,纪仲升脸上浮起的微笑,比方才檀永嘉给他讲自己过去经历时更风大显着,“听到了。”
可当门即将被推开时,檀永嘉又坐回原处,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从头到尾,都只有纪仲升看见她调皮一面。
男人总是喜欢被女人优待,喜欢她只向自己展露不一样一面,纪仲升也不能免俗。
下一秒,一个蒙着黑色头套,手背后缚的男人就滚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