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永嘉有时候,真挺会拿捏纪仲升的。
他不喜欢菟丝花,也不喜欢女强人,她便游荡于菟丝花和女强人之间。
能拿枪杀人,也会温柔示软,认错也像在做邀请。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纪仲升清楚,现在不是他和檀永嘉调情说私密话的好时机,可他忍不住,还是想着多和她说几句。
“永嘉,你......”
想我没叁字还没出口,就听见那边一阵人仰马翻,似乎是权赋停眼疼加剧,檀永嘉匆匆跟他说了几句便挂了,当然,她没忘告诉纪仲升,她很想他,更想即刻看到他。
檀永嘉挂完电话,权赋停眼不疼了,身子也不抖了,马上变得身体倍棒。
“权赋停,你故意的是不是?”
“少废话,我没说停,继续给我揉。”
......
早知道,刚才就该叫那大个打他一顿。
半小时后,左则诚赶来,接走权赋停和檀永嘉,朝着清迈大学附属医院驶去。
次日凌晨叁点,纪仲升到达清迈大学附属医学院,在了解权赋停眼睛并无大碍,但需逐步适应光亮,一个星期方可恢复正常后,他将一直守在权赋停身边的檀永嘉接回了富阳区别墅。
下午,戴献章来别墅汇报调查结果,他们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与关兴汉撇不开关系,但调查没调查出个所以然,甚至就连关兴汉踪迹也未查到多少时,多多少少,涉及其中的每个人都会略感挫败。
檀永嘉也不例外,可以说,她现在和纪仲升是一条船上的利益共同体。关兴汉一出现便直奔索她命而来,对她有害无益,更于自己任务是一种阻碍,是故,必须先解决关兴汉。
戴献章汇报完,便离开别墅,没来得及品檀永嘉沏好的茶。
檀永嘉推开会客室门进去时,纪仲升刚点上一支烟,苔林的烟味很淡,远远闻到,只觉得极热的屋子里放上一罐刚拆开的糖。
“来了。”
纪仲升拍拍大腿,檀永嘉会意,坐上去,顺势搂住他脖子。
“纪仲升,我们不是说好,不抽烟的。”
“没抽。”
檀永嘉手指穿过男人指缝,一来二去,到底是把烟掐了。
纪仲升回握住她手掌,檀永嘉手指纤长漂亮,很像一曲浪漫蹁跹,但又有些风流的词。
“仲升,你不需要担心的,他既然存着找事的心思,昨天那事,只能是第一件。多做几件,马脚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