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真和檀永嘉没关系,她也不想第一次出货就留下案底。
但戴献章猜疑之下,极度不配合,她也只能主动凑他耳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就算是怀疑我,也得等应付完警察再说。”
警察推门进来时,那几个男的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包塞到座位底下,浑身洒满酒,点唱机声音开到最大,撕心裂肺吼着,借酒消愁拿捏得刚刚好。
本来一切都很完美,即便戴献章脸臭,但也没人规定,在酒吧喝酒唱歌一定要笑,不笑就要被警察抓。
但很不巧,那天巡逻的头刚和自己老公吵完,说来酒吧巡视,其实就是找人出气。
她一眼就盯上疑似不管自己“老婆”的戴献章,劈头盖脸一顿好骂,大意就是你看旁边这女的一脸病弱相,人老公都疼她不行,抱怀里哄着,你却给自己老婆甩脸子。
戴献章问她,那只眼看到她是他老婆。
女警说得理直气壮,“不然呢,不是你老婆,你能对她这么冷淡?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我可不喜欢荡妇。”
此言一出,非但没堵住女警嘴巴,反而越点越燃,“荡妇,怎么个荡妇法,莫不是你没能耐,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就成荡妇了?”
眼看因为戴献章不配合,事情越闹越大,檀永嘉只得站出来灭火,“行了,回去我跟姓纪的离婚,跟你过行吧,别生气了?”
戴献章眼睁睁瞧着女警眼里的怒火变成鄙夷,最后又化为对他是“爱而不得男小叁”的嘲笑。
戴献章被檀永嘉随口扯的谎气到不行,出门之后,他直接把她甩在后面,走到一半,又想起来,自己还得看着她,免得她逃跑,可折返回去,檀永嘉早已不见人影。
檀永嘉当然没有逃跑,亦没有被仇家拐走,她只是抓住这个千载难逢机会,去和钟厘打个电话,虽次次韩名绛都说家里一切安好,但前几日泰国酒吧一个酷似钟易的背影还是叫她心神不宁。
她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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