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献章第一反应是让檀永嘉下去。
“你怎么不下去,别到时候弄得车里都是味,更说不清了。”
他知道,如果在车里做爱射精,即便洗过车,那味道也会经久不散,投胎到每一个角落。
说来,这常识,还是纪仲升和檀永嘉教给他的。
“我不能下去”
“那就都在车上待着,你自己解决,我权当没看见。”
“你别动我去后边。”
戴献章虽下体发硬,但动作依旧迅疾,下车入座一气呵成。
似乎是因为后座空间大了,他痛苦忍耐下的喘息也不似刚才那样逼仄,但对着不正常崛起的下体,戴献章并未因空间的放大,而想到任何有效举措。
他还是只能选择最简单粗暴那个,但在脱裤子之前,他没忘嘱咐檀永嘉闭上眼。
“呵,我稀得看你的?”
“闭眼。”
檀永嘉当然不会听他的话闭眼,可至少,她的确没再往后瞧,而是翻出耳机,似乎,自己找了部剧看。
忍到她准备完毕,戴献章方才解开裤子,把那玩意放出来。
檀永嘉通过前视镜粗略扫一眼,二十厘米起步,直径大概她四根手指那么粗,粉,但是耻毛极多,再配上他那张刚毅的脸,以及根本不懂花前月下的糙汉性格,黛宁会心动,再正常不过。
戴献章平日早上自然有男性反应,但极少打飞机,一来,它只是生理反应,并不代表他有那方面欲望,二来他嫌自己每日清理内裤着实浪费时间。
久而久之,戴献章早已忘记或是陌生,究竟怎样射精。再加上,他手粗糙,茧子极多,自己摸自己别说感到舒坦,反倒添上股寒碜意味,愈发没有那种欲望了。
“我说,你裤子脱了半天,还能不能行了?”
她不是在看剧吗?关注他又算怎么回事?
“别看我,看天。”
方才晴好的天,早在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下雨兆头。
他们这辆车是部队当中最常见的军用车,不用担心任何极端天气,但一直拖下去,再加上又有纪仲升等着,的确不太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