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之前,檀永嘉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败于戴献章手下。
同时,她也好奇,他方才究竟看到多少,才能叫他如此肆无忌惮拿乔她。
事实上,戴献章只看见她向酒保打听事情,至于详细细节,他一无所知。
不过,秉持错过这村没这店的理念,他必须出手。
女人雪白腿儿疲软乏力,不自觉颤着,小穴被磨了太多次,表面有些红肿,可作为始作俑者的阴茎却依旧高勃,丝毫没有被压榨透支痕迹。
戴献章眼神流利,不乏澄澈,手却是步步紧逼,冲着她胸口而来。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从方才檀永嘉身子不稳,撞上他怀那一刻,他就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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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比她想的要难搞,速来无欲无求,一副钢铁做派,但动起真格来,要求还真不少。
她这次要是示软,满足他,那么下次,他只会更过分。
“戴献章,酒喝太多了。”,说话间,檀永嘉状似无意,实则把他手拨开。
“我没醉,这也不是酒意,而是我的真心。我会为我的行为负责,绝对不会乱找借口。”
在不背叛纪仲升的前提下,他真心实意,想和她亲密接触。
没示过好的人,肉麻起来,不是一般人短时间可接受的。
檀永嘉再次回神,戴献章已然将她胸罩拨开,挑出两个奶子,一手一个,拉扯揉捏着。
乳珠被肆意研磨揉转,晃动间,水叮叮发响。当中最敏感的乳核一经粗粝大掌爱抚,强烈快意便止不住上涌,身子愈发软糯可欺,等快感传遍四肢,穴内阴核也不受控制,充血变硬。
檀永嘉微不可察的闭住双腿,但戴献章目光有如鹰隼一般,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眼睛。
他知道,即便她对他没感觉,但身体诚实。
手指变本加厉,以一种不可抗拒姿态捅进穴内刮磨滑动,抵着一处最敏感软肉摩挲,肆意欺凌,淫液顺着手指导出,滴在地板上。
女人声音克制,但流出部分却如猫一般在戴献章心上抓挠,虽竭力自控,却无法掩盖她从中得到的快感,扭臀闪躲,盼着自己身体能和男人手指扯开距离,可是檀永嘉逃一处,戴献章便追一处,两人一齐动作,反倒摩擦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