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伤。”
“鸡巴没伤。”
“这是医院。”
“医院没说不能人道。”
“没避孕套。”
“我不弄进去。”
檀永嘉再找不出什么拒绝的借口,加之,他们确实有段时间没做,他想要也正常。
只是戴献章前车之鉴,告诫檀永嘉,男人说不弄进去这话听听就好,实际操作还得她亲自来。
见她不再言语,权赋停的吻便自耳后开始,向下蔓延,颈、肩、锁骨……寸寸剥离,除去多余累赘,方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灼热呼吸散开,在骨血中沸腾出一片热切。檀永嘉昨夜睡得并不安稳,现下身子异常绵软,念着权赋停身上伤口方才缝合住,她几乎依他节奏动弹。
他唇微凉,与躁动身体形成反差,也刺激了某种渴求。
檀永嘉坐在权赋停身上,主动将巨根吞进去,虽不是第一次女上,但她经验还是不足,可权赋停这些时日的欲望早已如银行储蓄般越积越多,不待檀永嘉适应,便准确矫正刺入位置,尽根没入,棒身碾着肉壁,寸寸推进刮磨,摩擦得异常剧烈。
权赋停手带凉意掐上她腰,猝然举动,惊得肉穴下意识收缩,一顿狠夹,权赋停有会没动,细细体味阴道深处对他的吸阻推攘。
极乐时刻,他还是想说那句老套到包浆发亮的话语,即便死,他权赋停也想死她檀永嘉身上。
女上姿势叫阴茎轻易到达花心,撞得最软腻处一阵凹陷,外层穴肉便裹住龟头,黏腻得严丝合缝,权赋停找了个巧位,轻轻一顶,不费力,便让檀永嘉舒爽异常,表情像是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