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献章家里没有女士用品,檀永嘉洗澡完毕,也只能堪堪套一个他的T恤出来。
T恤长至腿根,她没穿内裤,走动间,春光大泄。
戴献章给檀永嘉吹干头发,倒了杯热奶,伺候得周周到到,到最后,才打开电视,给她播到武器库炸毁的新闻报道。
看完,檀永嘉心底难免波动,不过即便再波动,更多也是出于对莱月的担心。
“你做的?”
“嗯。”
“要是,吉拉羽的确不知情呢。”,下午她翻脸时候,因为气急,也没挑明这事。
可戴献章只是听了寥寥几句,便做如此举动,是她没想到的。
“你在生他的气,其他的,我没想那么多。”
她生气,他便给她出气。
戴献章不会说情话,可做的每件事,比任何情话都来的更有震撼力。
檀永嘉没有错过他周身任何一丝变化,其中自然包括,自她从浴室出来,他便登时猛冒起来的下体。
她拿脚去杵那处,问他,“做吗?”
“做。”
他正愁不知如何开口,要是往常,戴献章大可以大大方方提出,可他替她出了气,反倒不能开口。
他不想叫檀永嘉误以为,替她出气,是他和她左的砝码。
虽然对人好和爱密不分家,但戴献章还是希望他和檀永嘉之间可以纯粹一些。
戴献章什么都好,就是一根筋起来,不大能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