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天最好的时候,还得是日落。
酒红色的眼罩蒙住淡漠的眼睛,修长的身体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里头光溜溜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大张。
阳光爬过牠的肩膀,再到脚尖,慢慢远去,带走了最后一点温暖。
“啊,头好痛,嘶,我这是在哪儿?”红润的嘴唇不安地张合,露出漂亮的舌尖,端正的下巴上勒着一颗珠子。
双手双脚被绑住,无法动弹,眼前一片漆黑,会让一个人的恐惧无限放大。
羽毛轻轻地扫过牠的鼻尖,差点让牠打了个喷嚏。柳絮一般吹过牠的锁骨,肌肉上的沟壑,紧实的皮肉让人看着想剥下来。
羽毛来到小腹处,任君平绷紧了腹部,咬牙问道:“你是谁?”
话音刚落,有什么抽打空气的声音响起,粗糙结实的皮鞭狠狠抽在牠的肚子上。
“啊啊啊啊啊!”乔生惯养、脆弱细腻的白肉被划破,鞭痕醒目,刺激无比。
“哼哼。”一声短促的、小小的笑声传入牠的耳朵,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冷蓝玉,是你,是你!快放了我!”
我友好地笑道:“好学生,你怎么不叫我冷老师呀。”
牠不屑道:“你算什么老师......”
燃烧的烟头按在牠的锁骨上,牠发出一种凄厉的、古怪的声音,我特意停下来认真听。“挺好听的。”这是我的评价。
年轻气盛的小蝻生,从未遇见这样的事。牠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很快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吐出小舌尖,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展开,摆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
一张张的照片拍下,重重压在牠的自尊心上。
我把牠的照片发在特殊网站上,一条一条念评论给牠听。
“任同学,有人说你胸很大,奶头很翘,问你怎么弄的,是不是常常被捏。”
任君平禁闭嘴巴,一声不吭。
我乐了:“哟,你脾气大是吧。我要急着回复别人的,你是不是想耽误我的事啊。”说着用打火机烧牠的手臂,上面已经被我烧得没有一根毛了。
“叮咚。”牠的手机传来了声音。
我说:“你同学发消息来了,想不想听是什么事啊。牠们都叫你校草呢,看来你人气很高,难怪这么傲。你说我把你这些照片发到群里,会怎么样。”
牠气得脸都扭曲了:“你要是发出去,不怕自己坐牢吗?”
听到这话,我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在牠伤口上喷辣椒水,阴狠狠地说:“谢谢,不过我已经坐过了。”
任君平痛得死去活来,还是忍不住问:“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