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飞后脚刚踏进洗手间,祁羽前脚也跟了进来。
罗飞飞从洗手池的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人,一愣:“你怎么也来了?”
“上厕所啊。”祁羽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放水,本来是个稀疏平常的事。
但如果对方的眼神一直往不对的地方瞟,就让人怎么也自在不起来了。
“我说,你……”罗飞飞咬着牙瞪了祁羽一眼,“能别这么看着我吗?”
祁羽怡然自得地整理好裤子,故作奇怪道:“罗罗,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你走开我就能出来了!
罗飞飞在心里怒吼,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看也看够了,调戏也调戏到了,祁羽见好就收,去洗手池洗干净手,又对着镜子理了把头发。
他故意花孔雀梳理毛发似的对自己头发抹了又抹,过了一会儿,看见镜子里罗飞飞慢慢走过来洗手,面无表情。
感应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了一阵又停歇下来,祁羽侧身看着他,喊道:“罗罗。”
罗飞飞抽出纸巾擦着手,闻声抬起头,对方微潮的指尖抚在他耳后,低头就吻了上来。
被揉皱的纸巾掉落在洗手间光洁的地面,一阵鞋底与瓷砖混乱的摩擦声从洗手池边退至隔间旁。
祁羽把人推搡着弄进隔间,反手栓上门,用自己的身体将罗飞飞紧紧抵在门板上,一手撑在对方耳侧,另一手握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
这种地方哪怕是厕所也会打扫得很干净,满眼看去闪瞎人眼的一尘不染。
但这并不意味着罗飞飞愿意被人顶在厕所里门咚。
罗飞飞抬脚想踹,祁羽轻车熟路地故技重施,修长笔直的腿挤在对方腿间,霸道无理。
外间传来脚步声,有人路过这扇紧闭的隔间门,进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