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支支吾吾没敢再追究。
转身低声骂骂咧咧的,才刚走到病房,BP机响。
拿起一看,发现是家里佣嫂来的电话。
好在医院前台就有电话,骆从诗过去交费拨打回去。
“喂?”
佣嫂哭天抢地:“太太啊——家里闯进一群飞车仔把房子给砸了!”
“!!!”骆从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夫妇俩一起住医院,躺了三四天才出院。
回去后,骆父跟周永利见了一面,精神状态特别亢奋:“我们在海市找到一条食糖销售渠道。你可千万别把厂里滞销的食糖低价卖出去,多等几天,你的厂子就能起死回生。”
闻言,周永利惊愕得微张嘴巴:“老、老骆,你可不能跟我瞎开玩笑。”
骆父瞪眼:“我会拿食糖的事跟你开玩笑?”
那就是真的?!
山穷水复,柳暗花明。
大概就是此刻周永利心中的感受。
滞销的食糖,打着借款的白条,这偌大心事终于找到解决的法子,怎么能不让人振奋?
周永利感叹:“老骆啊,你们一家都是我的福星。”
骆白救了他儿子,骆父拯救他的事业,可不就是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