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背部被压在墙面上,下巴被强制性的抬起来,不同于以往温和细致的吻迎头当面的袭来。
热烈、滚烫,挟裹着烈火狂风一样的热情,又仿佛带着玫瑰香气的浪漫。那种独属于情人之间,对于彼此的渴求的狂热和热爱,完完全全将包裹在爱情里面的除甜美以外的炽热表露出来,赤裸裸地,毫无掩饰地,通过这个交缠的吻传达到骆白的脑海里。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有着强健高大而青春的体魄,也拥有着成年男人的遐念。他在告诉骆白,通过一个吻来告知,他在渴求着更深的更亲近的感情距离,渴求着灵魂的碰触。
骆白的酥软从舌尖开始,蔓延到口腔、后脊背、尾椎骨,麻痹了双腿,差点儿就站不住要摔倒下去。厉琰强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际,将他带向怀里,搂得更为紧。
这回骆白可是真喘不过气了,又捶又踢的,想把厉琰推开。好不容易分开,他便急切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头皮至今还残留着发麻的恐惧感。
那种好像真的会被生吞活剥的恐惧感。
“少、少年,精力旺盛啊。”
厉琰眼神一黯,骆白看上去还能骚嘛。
“你精力也挺好。”还能皮。
骆白赶紧摇头:“不不不少年,宝哥肾虚、心亏、肝火旺,屁股疼。”
厉琰语气怪异:“我还没上。”
口误。
骆白沉默片刻:“……痔疮?”
也是拼了。
厉琰深深地看了眼骆白:“你不用这样,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不会对你做什么。”顿了顿,补充道:“成年后另当别说。”
所以还不是禽兽了?
骆白敲敲拉开他跟厉琰之间的距离:“有话好好说,我们还能继续交往。”
厉琰:“说吧,今天遇到谁了?一回来就绷着脸,满脸写着‘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