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举手做投降状:“我就这份礼物值钱,下回你结婚,我可能只给得起两百块的份子钱。”
骆银被他逗笑,忽然在他耳边问:“你跟厉琰的事情还没说?”
骆白拿起花生剥开来吃进去:“说不说没差别。”
骆银意味深长的瞅了他一眼:“看来你还不知道。”
骆白:“知道什么?”
骆银:“爸妈和周叔他们私底下商量过了,要介绍个姑娘给你认识。”
闻言,骆白愣住:“为啥?”
骆银:“你说为啥?”
骆白挎下脸,该不会都不支持吧?怎么以前不说,现在突然先斩后奏?
骆银嘴角抽抽,又扫了眼厉琰,那人正在自己爸妈跟前伺候着,跟亲儿子似的,而骆白没觉得半分不对。
她就估摸着,这一方把人代入到女婿的位置,另一方又以为是干儿子。于是,误会直到现在也没澄清。
骆银抿着唇,不打算帮忙澄清,她想看好戏。
难得骆白和厉琰都犯糊涂,多有意思的时候。
骆白忧心忡忡,既担心父母不同意,又提心吊胆着姑娘的出现。战战兢兢捱到订婚宴结束,好不容易能松口气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叩响。
骆母拍着手掌,恍然大悟一般:“你们郭叔来了。”
订婚宴差不多就跟家宴似的,桌上也就骆家(除了骆金,她在国外)、周永利父子,就是厉琰了。
郭通达跟骆家关系一向好,这回特意百忙中抽出点时间过来参加订婚宴。
骆父他们同郭通达聊了会儿,正要落座时,郭通达似是想起什么,回头冲门口喊:“文竹,站外面干嘛?快点进来。”
骆白心里一个咯噔,不妙,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