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妩学着萧月发给她的模版，有模有样地写了篇教学反馈，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对方的一笔转账。
不多不少，是两节课的价格，这意思大概是提前预支了下一节课的酬劳。
乔妩收款后道谢，很识相地询问祁决下一节课的教学时间。
对方没有立即回复，乔妩点进他朋友圈，设置了叁天可见，翻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去之前她在家做足了准备，虽然不知道该朝哪个风格打扮，但精致一些总是没错。
这次给她开门的是祁决，他穿着宽松的衣服，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但脸色明显比昨日好了很多。
“下午好，祁先生。”
祁决听她语气相当客气，心里暗自发笑。
昨天在微信里，她也是这样一口一个“您”，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就是干坏事的时候没见她犹豫半分。
“进来吧，乔老师。”
他语气和善，但乔妩能听出，他故意把最后叁个字念重了些。
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裙子比上次还要短上一截，白花花的大腿在祁决眼前直晃。
小琛本来窝在沙发上，抱着pad看动画片看得正入迷，见乔妩来了，自觉的把视频关上，走到她身边乖巧地叫了声“乔老师”。
乔妩笑着捏了捏他脸蛋，问他昨天学的内容巩固过了没，等等给他做个问答配对。
他点点头，说他准备好了。
做完问答配对，乔妩带着他做了一轮口语练习，结束的时候布置了一张卷子。
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乔妩拿着空了的果盘走到厨房，只见祁决坐在中岛台前打电话。
内容听起来像是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他听得很认真，食指搭在桌上有节奏地轻叩。
乔妩像是个冒失的闯入者，她无心偷听，对方也并没有避讳，声音一如她进来时清亮。
她将果盘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遍，沥干了水后搁在台上，然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