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解决,迟闻已经有想法了。
走回了急诊室,陆曦承的手臂已经包扎好了,护士小姐姐正在收拾东西,看到迟闻进来便说:“小弟弟,你哥哥的伤口7天不能沾水哦。”
迟闻:“……”
陆曦承:“好。”
放下了挽起的袖口,陆曦承随手准备穿上自己的外套,却发觉一只手似乎很难把衣服穿上。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迟闻,说到:“能搭把手么,弟弟?”
迟闻不知道现在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为什么陆曦承调戏他调戏得如此自然!!!
因为右手不能动作幅度太大,迟闻拿着外套试着给陆曦承穿了一下衣服,最终在这人皱了好几次眉头后放弃了。
“披着吧,反正到家了也得换。”
迟闻提议。
陆曦承没有办法,手实在是太疼了。花盆砸落的碎片划破了他小臂,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特别长,医生给缝了7针才算好。
如果在以往,陆曦承顶多会把人推开,不至于护着那人到自己受伤的地步。
可是当一切理智都抛弃的时候,陆曦承却不后悔这样做。
车是没有办法开了,陆曦承给助理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把自己停在三十一中门口的车开走,然后就和迟闻打车回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陆曦承用那没有受伤的手撑着头,看着车外转瞬即逝的灯火,眼角的余光则撇到有些坐立不安挪动屁股趴在车门上假装看风景的迟闻。
陆曦承忍不住翘起嘴角,什么都不说。
这孩子,到底为什么这么怕自己?
迟闻有些难受,他和陆曦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浑身不适。
【现在是北京时间10点37分,需要我帮你推荐小区周围还没有关门的外卖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