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紧紧的拽着兽皮,他整个人都要热得着火了一样。
斑不肯,低声道:“不,我以后会经常这样对你的,不要吃药压制了,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你……”
斑用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好了,好了,伴侣之间这样的触碰很正常,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的,为了你的名誉。”
“还不走我就真的生气了。”
梵西是被他的厚脸皮给磨得没了脾气,真是的,为什么要任由这人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呢!
“我走了,好好休息。”斑松开他站起来,又忍不住问,“要不要给你把燃木点上?”
“不要了。”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刚才那种排山倒海的感觉把他吓到了,停下来的时候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的空虚和难以言说的满足……矛盾的感觉。
斑很快离开,下腹膨胀的欲望得到片刻的纾解,却还是不够的,夜风很凉,带着暴雨临近的飒爽,就去冷静一下吧。
翌日一早,趁着天空片刻的放晴,雄性们出门了,梵西便匆匆的过来找谢丞,进入院子后直接往后面走。
“大祭司,早啊。”
谢丞抱着小宝正在屋后给动物们喂食,见他来了笑着打招呼,小宝也奶声奶气的说:
“大祭司好。”
“早,小宝真乖……这天等下恐怕还要下雨,就趁着放晴一下过来了。”梵西微笑着,伸手把冲他要抱抱的小宝抱过来,然后随口问,“凯撒和亚瑟呢?”
“要是大祭司不来,我就想待会儿就去找您呢。”谢丞笑着说,往斑羚的棚子里投进去一小捆树叶才又说:
“亚瑟和凯撒身体发热得紧,背后蝴蝶骨的地方红红的,兽父和爹爹说恐怕是要长翅膀了,可是这么小的宝宝长翅膀他没见过,就让我去问问你。”
梵西也惊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