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泽就是如此无助的看着银尘,这样的无奈正如那次被天帝打入归墟圣境一样,甚至比那一次更为心痛,那一次,银尘起码是好好的等着自己的,那一次银尘起码没有因为自己而受伤。
就这些日子,银尘也不知道到底失去了多少的血液,可鲲鹏要用来炼法的又岂止是那么一点点。
只是鲲鹏如此明目的练着,却让其它的巫族看着是分外的眼红,帝皇之血和河图洛书的都被鲲鹏一人给独自占据了,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在这中间分一杯羹成了此时他们所想的问题。
血液的腥味弥漫着整个夜空,而降泽的体内又是驻扎着一个嗜血的魔物,降泽体内的魔性再次被慢慢的唤醒。
这几个巫族都在等待着机会,伺机而动,只是当他们各自运功准备抢夺河图洛书和帝皇之血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运功,自己全身的血脉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巫族纷纷开始发问。因为功法被控制了去,这些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你们是怎么回事?”鲲鹏看了异样,开口问道。
“鲲鹏你说他们能是怎么回事呢?”回答他的不是那几个巫族,而是东皇太一。
这会那些巫族才终于是明白了,原来在刚才趁着混乱之时,东皇太一竟然悄然无声的控制住了他们的心脉,导致他们根本就无法运功。
鲲鹏惊恐的看向此时正在给自己送血的银尘,鲲鹏想趁此空隙一掌拧断了降泽的脖颈,不曾想东皇太一竟然冲着降泽的身后运功施法,从降泽的眉心之处飞窜出一股黑烟,黑烟直接进入了鲲鹏的手腕穿过他的皮肤,进入了他的血脉。
鲲鹏这会算是终于明白,东皇太一原来是要将那小子的身上巫毒和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不管是巫族的人还是东皇太一他的几个儿子,包括银尘,都没想到自己父皇竟然会使出这么一计。然而这也是东皇太一的一时的反应之举。
自从银尘说起这毒和诅咒是自己下在鲲鹏身上道后来传到降泽身上的。东皇太一想着既然能转移那就让它在转移一次。
小银尘见状亦是跑了过去助其一臂之力,小银尘也不管此事对错与否,在他看来,只要降泽身上的巫毒和诅咒能解开,那便是对的。
银尘的帝皇之血,河图洛是的光晕,以及降泽身上带着诅咒的巫毒,同时注入鲲鹏的体内。
一时无法接受太多力量的入侵,鲲鹏开始变得混沌起来。摇晃着脑袋,意识模糊不清。
而降泽那双浑浊的眼睛去开始变得清澈起来。
“阿泽....”银尘惊诧的看着逐渐恢复正常的降泽,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如此能解救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