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聂郗成差点睡过头。
窗帘缝隙透着灰暗的天光,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床单上连剩余的体温都没有,他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起床洗漱换衣服,然后到外面去找人。
厨房里正把煎蛋转移盘子里的易淮刚察觉到身后有人就人从身后抱住。
“早上好。”聂郗成迷迷糊糊地说。
挂了样大型重物的易淮有些动弹不得,顺着他的话回道,“早上好。”
聂郗成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磨蹭,手不安分地圈住他的腰,“起那么早,身体没事吗?”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易淮有些脸红,但更重要的是眼前的早餐,“先放开我一下。”
聂郗成抱够了就听话地放手去餐厅里等,顺便到咖啡机前接了两杯咖啡,一杯多加奶不要糖一杯什么都不加,前一杯放对面,另一杯端在手里自己喝。
没一会易淮端着几个盘子出来,聂郗成伸手过去帮忙拿,“下次我记得早点起来帮忙。”
“没关系,我也想你能多睡一会。”易淮拉开椅子坐下来,先挑培根尝了下,说实话味道不差,但跟他想象得不太一样,皱起眉头很是懊恼地说,“还是叫酒店外送好了。”
“有你说的那么糟吗?”
聂郗成倒是对这方面没什么所谓,一口口地就把这份卖相一般的早餐吃光了。
之后喝咖啡的时间里,聂郗成十分不经意地问起罗弈身边人的事情,“最近又上八卦杂志的那个莫心雅是罗弈妈妈?”
易淮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老常客,隔三差五就被媒体拍到点什么,早就见怪不怪了。”
虽然莫家这几年因为洗白衰落了很多不复往日辉煌,许多东西也不再摆到台面上讲,但莫亦勋和莫政雅父子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道上许多事情往深了挖还是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至于莫心雅,哪怕她本人只是个没什么大用的花瓶,光莫亦勋女儿和这罗弈生母两重身份就足够让八卦杂志把闪光灯时刻对准了她。
“你见过她没有?”
易淮露出难以言说的复杂神情,“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差不多是我高中最后一年,因为安保的疏忽我见过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