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鬼翡回答,晏秋眯了眯眼,“说起来,子秋流出去的第一幅画,至今不知道去了哪,莫不是教主藏起来了?”
鬼翡没有迟疑,点头:“是在本座这。”
没料到会得到肯定的答案,而且回答的如此快,全然没有隐瞒之意,这倒是让晏秋愣了一下。
有一瞬间晏秋的脑回路与此前的明护法完美对上,但是看着鬼翡那双眸子时,晏秋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时候,鬼翡问道:“你要与本座说的就这些?”
“教主还查出一些什么?”晏秋反问。
“晏家的事可算?”
“那个啊。”晏秋将杯子放在一旁,眉眼弯弯,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又很快消失,“晏家那群人,总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际上……呵。”
“也包括你的事?”
“唔。”晏秋躺在软榻上,疏懒惬意,“只有这件事他们藏的好好的,因为除了晏丞相,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么。”
“你是要与本座开诚布公?”
“如果我说是呢?”
又安静良久,鬼翡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视着晏秋,“你玩就玩,不要把卫天教牵连其中。”
“……教主安心,子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你心中有数就行。”
晏秋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扯了扯,扯不动,“教主既然知道我是李言秋,那昨日……噗。”
鬼翡静静地看着他,晏秋突然跟被点了笑穴似的,躺在软榻上笑的捂住了肚子,眼泪都笑了出来。
鬼翡一脸冷静地看着他。
半响,晏秋终于笑够了,拽过鬼翡的衣袖拭去眼角晶莹的液体,起身捂着肚子喘气,“笑的我都没力气了,抱歉,如果知道教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昨日我就与姐姐说清楚了。”
鬼翡:“无妨,本座看着也有趣。”
晏秋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了半天,实在是没看出他哪里觉得有趣。
不过想想昨天的事,晏秋揉了揉肚子,可能是岔气了,有点疼。
“教主若是觉得有趣,那也挺好。”晏秋叫了声疼,接着道:“既然如此,我得与姐姐说一声才行。或者,教主希望看我们装下去?”
鬼翡伸手敷上他的肚子,揉了揉,“你开心就行。”
晏秋按住他的手,眼神闪烁:“教主,你对我这么好,如果子秋说想独占你,教主可会生气?”
鬼翡:“本座有一个教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