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闻声撒手,扯扯自己的衣领,“热。”
君琰唇角微勾,拍拍他,“走吧。”
晏秋纳闷,“教主冬天的时候就穿的不多,这会看起来似乎也不热,难不成习武之人当真寒暑不侵?”
“并非如此。”君琰也就与晏秋说话时说的多些,此时漫不经心地撩开晏秋额前的发丝,用陈述的语气说:“只是习惯了。”
晏秋眨眨眼,想了想,懂了。
天天都要练功,在他印象里似乎一日都未停过,如此练下来,比常人耐热好像也是常理。
晏秋:“教主说的我也想练练了。”
“你若想,练就是了。”君琰轻描淡写,“只你体质特殊,若是想修习内功心法,尚有些麻烦。再过些时日。”
再过些时日?
晏秋眨眨眼,“教主要教我吗?”
“本座的武功你学不了。”君琰说着,看一眼前路,接着说:“你体内的毒未解,若是贸然练武……再等等。”
他也不说等什么,只说再等等。晏秋微微歪头,看着他,半响露出个带着期待的笑容,“好。”
君琰说让他等,反正也不需要他做什么,等着便是。
回头看一眼前方弯弯绕绕的水上长廊,晏秋拉住君琰的袖子,道:“教主,我懒得走了,你背我吧。”他之所以停下来,就是有点懒得动的意思。
这天气,在飞燕宫里,晏秋没什么事,就想躺在一处当个摆设。只他又想与君琰分享乐趣,让他这会儿回去休息,又不想。
干脆把君琰当人力苦工,反正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
君琰微微挑眉:“嗯?”
“……反正就是我懒得走了。”
君琰看着他,半响,却是伸手在晏秋额前弹了个脑崩儿。
晏秋本有些萎靡,被这么一弹,瞬间清明了很多,捂着额头,“不背就不背,我喊属下不就行了,教主怎么还打人。”
“娇气。”君琰说道。
晏秋瞪。
虽然这么说,君琰却仍旧弯了腰,将人打横抱起。
晏秋窝在他怀里,有些不雅地翻个白眼,“教主不是说我娇气么。”还不是抱了。
君琰:“无妨,不算什么大事。”
晏秋闻言,挑眉看他一眼,轻哼一声,“我娇气的地方多了去了,教主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