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晏秋的关注点却先是落在了其他地方,“瑶姐怎么对萧航一做了什么这么清楚?”虽然目前双方相互之间比之前关系好一些,但没近到什么都说的程度吧?
他素来重点就有些奇怪,宁瑶闻言也不意外,答道:“那萧航一自己跟我说的,让我说给你听,给你凑个去。”
说着,宁瑶也是一脸纳闷,“流星阁离这儿也没多远,他要是想找你说故事,我还能拦着不成。”白白气了她好几天,还专门派人送了些养颜膏给那位受委屈的正妻送了过去。
后想一不一定知道萧秋便是晏秋,宁瑶想了想,脸色更加难看,“他莫不是在隐喻什么?”
“瑶姐莫要想太多,我前几日已经与他见过了。他知我是谁。”晏秋失笑,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萧航一让宁瑶与他说这个,肯定是隐喻了什么。不过,必然不可能是教他小心君琰偷腥这种事。
想一碰面的时候,他并未提起此事,晏秋微微沉思,侧头看一眼已经落筷的君琰。
晏秋:“教主吃饱了?”
“嗯。”君琰视线落在他的碗上,里面还剩着半碗米饭,一旁的烤鸡也没动上几口,倒是与冬日里不同。
瞧见他的视线,晏秋低头看看自己的碗,笑了笑,“夏天里吃的少些,没事。”
君琰伸手捏捏他的脸,又捏捏那细胳膊,“若是要练武,还是得长胖些。”
晏秋眨眨眼,“练武还得胖些?”
“倒也不是胖不胖。”提到胖,一旁同样习武的宁瑶就有点不太赞同,“只是若是要练武的话,不多吃一点,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后劲不足,不好。”
说着宁瑶又问:“你要练武?”倒是把注意力从那富商的事上移开了。
晏秋想起之前君琰说的事,笑,“还不一定,我听教主的。”
宁瑶:“……”
她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后在君琰的督促下,晏秋还是多吃了一些,把那烤鸡吃完了,才落筷。
晏秋吃完就想回去睡午觉,宁瑶把人留下来,倒是吃了晚饭再走,免得麻烦。
想着也没差,晏秋便带着君琰去了之前住的院子。
这次就算晏秋说要抱着走,君琰也没听他的,也不让人抬小轿,非让晏秋自己走,说是消食。
毕竟是对方好意,晏秋想了想,便接受了对方的意见,拉着君琰一路散步走回去。
路上,晏秋突然对君琰说:“教主,若是我们成婚之后,你再去外面找女子同床,便是偷腥了。”
君琰闻言脚步一顿,侧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教主既然是认真的,那我们成婚之后便是夫……夫?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晏秋扭头,认真地看着他,“若教主偷腥,作为正……夫,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教主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