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那管家、厨师和保洁怎么办?”
白周,“给一笔补偿,工资结算清楚,叫他们走人。”
当场把人叫来,补偿给的够多,几个员工都没意见,交结完毕,便收拾行李离开了。
整个过程,覃颜都在后面园子里给两个小家伙授业解惑,没有参与。为了避开白周。情绪还没调整过来。或者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白周。
白楚走进园子,抱起白启,“起风了,进屋去吧。”
覃颜不太想进去。
白楚拉着覃颜的袖子,“走啦。我姐也是你姐,一家人,有什么好怕的。”
覃颜,“……我哪里是怕她。”
抱起白简,抢在白楚前面走进屋去,像是有意证明似的。
白楚忍住笑,跟进去。
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覃颜干脆面无表情。
而白周并没有看她。
白周没有坐下,两手抱臂,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似乎在计划重新装修。
覃颜的注意力落在白周黑色短靴的鞋跟上,比筷子还要细、还要长,这种操作,也能站稳,真的是,服。
白周,“我准备将这栋房子重新装修一下。”
白楚,“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白周,“经过别人的手了,必须揭掉一层皮。不必大动,就墙壁和地板重新粉刷、铺一下就行。”
白楚,“姐,你准备住这里?”
白周,“以后我来湖城,就在这里下榻。”
覃颜,“白府那边怎么处理?”
白周,“那处宅子留着,我有空要去怀旧。”
覃颜,“……喔。”
白周,“我还有事,先走了”,经过覃颜身边,停下脚步,“如果那个时候你投河自尽,或者有其它类似的行为,现在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覃颜,“让你失望了,大姐。”
白周,“所以我送了你一本书。”
是怕我投河的意思吗?覃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