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疼,正想起来找点水喝的时候,一翻身发觉身边还睡了个人。屋里的窗帘是拉着的,只有廊灯微弱的黄光隐约可见,肖童下意识的以为身边的人是磊子,于是顺脚踢了他一下。
他心道昨晚不是让磊子回去睡了吗?怎么会跑到他的床上!
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有点不高兴,暗暗责备磊子太放肆了。
“嘶……”对方翻了个身,突然一把将肖童抱住,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踹到我的腰了。”
这声音肖童再熟悉不过,一时之间还疑心自己是听错了,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是你?”肖童哑着嗓子问道,他怕自己在做梦呢,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确定抱着自己的人的确是林牧言。
林牧言将脑袋埋在他颈窝蹭了蹭,亲昵的道:“不是我还有谁敢/睡/你的床?”
“什么时候回来的?”肖童也不挣扎,就任由对方这么抱着自己。
“连夜回来的。”林牧言听他声音哑的厉害,便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起身帮他倒了杯水,又道:“我这才走了没几天,你就把自己弄病了,往后让我怎么放心?”
肖童接过水一口气喝光,然后打开了床头灯,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的一直看着林牧言。林牧言那张厚脸皮,也不知怎么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问道:“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想看你。”肖童道。
“别瞎撩,你生着病呢。”林牧言道。
肖童闻言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我就算没生着病,你那腰能干什么呀?”
“啧,能干什么你要不试试看?”林牧言说罢凑近肖童,低声道:“能干的事儿多着呢。”
肖童一把推开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林牧言叫了早餐,待他洗漱完陪他吃了些,又盯着他把药喝了。
“还好没继续发烧,不然就麻烦了。”林牧言道。
“继续发烧,还可以多休息休息呢。”肖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