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鹤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峰主?你还不配!”
他虽话少,却是铿锵有力,赵鸿飞怒火攻心,举剑问道:“你说什么?”
“礼尚往来,客气客气。”展鹤仍旧笑着,但是他的笑并不能让人感觉到和气,书情喝着茶有兴趣的看着展鹤。
台下天山派的弟子和洛家堡的弟子们纷纷议论起展鹤,隐约能听到有人说好狂妄的家伙,豹子胆……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配和我打?滚下去,轲戎!你个懦夫,出来!”赵鸿飞的传音功迅速蔓延至天极峰的群山。
正在山下垂钓的轲戎听到赵鸿飞的这声辱骂,脸上很是平静,他看着河水,只是盯着鱼竿,并无动作。
展鹤见赵鸿飞似疯子,不与他废话,拔剑就刺向他,赵鸿飞冷声道:“滚!”
展鹤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使出自己的剑术,剑花如雨绵里藏针,赵鸿飞本是轻敌,却没想到展鹤如此果决,杀人招式将至,他不得不面对,于是赵鸿飞连忙挡住展鹤的剑,连连后退。
连退几步,险些下台,众人倒吸气。
“我让你滚!”赵鸿飞咬牙切齿的骂着。
展鹤压住赵鸿飞的剑,冷冷的笑着,“就凭你?还不够格!”
说罢,展鹤伸手拦住赵鸿飞要掏暗器的手,这惊险万分的一刻,赵鸿飞抬脚踢向展鹤,展鹤躲开,只见刀片划开展鹤的手臂,赵鸿飞抛弃了剑,掏出了袖子里精致的血滴子。
赵鸿飞的血滴子不同于常见的血滴子,它的目的也不在于取头颅,他是为了勒住别人的剑,毁去别人的剑。
展鹤摸摸出血的手臂,赵鸿飞甩甩腿,现出自己的刀片,“来啊,你不是很狂吗,下次就不一定是手臂,也许是脖子!”
展鹤轻描淡写的拍拍手臂的灰尘,“剑客?呵,你是挺贱的,从招式到风度,你无一不贱!”
台下的人被展鹤的话逗笑了,虽说展鹤手臂负伤,却没人笑话他,大家反而是在看赵鸿飞的笑话,赵鸿飞恼羞成怒,直接抛出血滴子,展鹤敏锐的观察血滴子的方向,立刻躲开,血滴子却像是有灵性,紧追着他不放。
“小子!我要撕掉你的皮!”
就在赵鸿飞很生气的时候,展鹤旋身以极快的手法刺出七杀剑锁住赵鸿飞的锁链,血滴子动弹不得。
“放开!”
展鹤冷眼看他,听他说要放,展鹤道:“还给你!”
反手展鹤将血滴子还给赵鸿飞,片刻间惨叫声响彻天极峰,那小巧玲珑的血滴子咬住了赵鸿飞肩膀,片刻便是鲜血淋漓。
赵鸿飞右手被展鹤废掉,无法掌控血滴子,七杀剑从中挣脱,展鹤以剑指向赵鸿飞的脖子,“赵鸿飞,你输了。”
“没有,我还能比!”赵鸿飞忍住剧痛挣扎。
展鹤几乎要刺穿赵鸿飞的咽喉,但他想起轲戎的话,反手以七杀的剑柄击向赵鸿飞,将他甩下擂台后,展鹤收住飞回的七杀,赵鸿飞躺在地上痛苦不已,显然方才是被展鹤伤了胸骨。
见展鹤伤人却不杀人,赢得十分漂亮,书情阁主立刻起身为他鼓掌祝贺,台下众多来观战的武林人纷纷向天极峰道贺,人群中观战的天极峰弟子们都是在说着展鹤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