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山唏嘘道:“当然是尧清了,可惜是个人渣。”
轲戎轻咳,丁从山骂道:“当年他与我丁师姐订婚,又悔婚,害的我师姐含恨而终。不过,也多亏他没娶她,要是到时候有了孩子,恐怕更加毁人不倦。”
轲戎咳的更加厉害,丁从山诧异的看他,轲戎道:“人来了,咋们不说这个了。”
其实,轲戎是怕丁从山说的太多,毕竟关于尧清的事,他还是不希望太多人去争论。
果不其然,慕容棠尧清上岸后,不少人前去问候,轲戎远远看着,觉得这个示好可有可无,只怕去了也是瞎凑热闹,等比武完了再相聚也能尽兴。
于是,轲戎乖乖的坐好。
丁从山挺尸的问,“你怎么不动?”
轲戎笑道:“你也没动。”
“我怕去别人不熟,到时候我尴尬。”
“我也是。”
丁从山笑的慈眉善目,“有轲戎你做伴就是好,心安理得了。”
轲戎没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丁从山开怀的笑道:“中秋佳节,有知己做伴,还能看一场精彩的比武,这个中秋还是很不错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当然很好。
就在此时,西湖那画卷似的山水,被一叶扁舟插入,那扁舟上的白衣人,气质出众,眉目如画,他仿佛就是这西湖的嫡仙。
岸上的人看着那一叶扁舟入烟柳画亭,白衣人提着一坛酒,仿佛专程来观赏比武。
这一幕,仿佛是当年人人传颂的景象再现。
轲戎起身,竟然是尧致远!
管不了那么多,轲戎使出轻功,脚踩扁舟,踏水跃向画亭,待轲戎来到画亭时,尧致远已经放好酒,一副悠哉的样子。
轲戎朝他伸手,“我的石碑,还给我!”
尧致远抬头看他,这大白天的看,才能把他的眉目看清,如果尧清已经是人人都惊叹的大美人,那这个尧致远就只能是天上的仙人了,他的眉眼不是女子的柔弱,有男子的阳刚之气,可是气质好的令人移不开眼。
尧致远轻笑起来,他把酒举起来给轲戎,“你陪我喝酒,我就考虑考虑赔你石碑。”
“你!”轲戎气的手指都在发抖,“那是我爹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不愿意就算了。”尧致远揭开酒盖,豪气的拿起酒坛开始喝,酒顺着他的嘴角向下颌,向衣襟里缓缓下流,没入他白皙如玉的身体,轲戎侧过脸,不再看他,他坚定的说道:“你不还给我,我就求我爹缠着你,让你日日夜夜都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