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为什么？”
钱程站到他面前，慢慢地蹲下来，嗤笑道：“当然是因为我的大老板啊，本来我的目标是他，可是你的命不好，偏偏他把你看得比他自己还重。”
“彰宸宇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吗？”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不去刺激他。
“你在探我的话是吗？”钱程的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笑容。
“不，我只是想说，如果他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我……”
乔夏猛然闭嘴，惊恐地看着温柔地抚摸自己脸庞的手。
“真是一张好脸哪。”他挑起乔夏的下巴，指腹摩梭着他的皮肤，眸色骤然深了许多，他“嚯”地站起来，抬起脚照着他胸口狠狠踢了一脚。
“噗！咳咳！”乔夏瞬间痛地拱起背部。
“你怎么会明白我为那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哪怕是在医院我也不顾医生的阻止，一心扑在项目上，可是彰宸宇呢，他只看了一眼就否定了我的付出！”
“完全否定！连个修改的机会都不给我！”
钱程不顾一切地拼命地发泄，乔夏痛得五脏六腑搅在一起，麻木地连痛感都感觉不出来。
“还好我知道了司曼菱的心思，就制定了这个计划，我也要让彰宸宇尝尝绝望的滋味。”钱程踢累了，停下疯狂的动作稍稍喘气。
“咳，咳咳……”乔夏虚弱地瘫在地上，背后被冷汗完全浸透。
“你的的项目思维僵固，未来没有发展的空间，咳咳，注定会被淘汰。”
“闭嘴！彰宸宇看上你，他妈连简易都对你很宝贝，你这个小少爷根本不会理解我的感受。”钱程的眼睛被血色充斥，疯狂若魔鬼。
他突然咧嘴一笑，手指在他脸上滑动，乔夏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你说，如果你脏了，他们还会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