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看不到彼此的脸,徐串串一本正经地说:“那你只能睡沙发了。”
慕容诗失笑:“行啊,我不介意。”
“可是沙发又窄又短,肯定装不下你。”
“这倒是个问题。”
“所以啊,你……”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慕容诗截住了她的话。
徐串串不明所以:“暗示什么?”
话音刚落,徐串串的手就被一只冰凉的手被握住了。反应过来握着她的人是慕容诗,她忍住了惊呼。
心跳突然加快,慕容诗却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轻飘飘地说:“暗示我可以睡大床啊。”
“哈?”
“你有没有进过小嫣那间房?”
“进过一次,怎么了?”
“有没有发现她那张床比你那边的小一点?”
上次进去是为了帮喝醉酒的慕容诗拿矿泉水,徐串串稍稍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
“所以,只有你那边的是双人大床。”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徐串串却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她猛地甩开慕容诗的床,红着脸说:“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暗示你。”
每次捉弄完她,慕容诗心情就变得很好。
幸好灭了灯。徐串串一只手抚摸着滚烫的脸颊,懊恼地说:“别笑这么大声,等会儿保安要过来了。”
“那你把手给我。”
徐串串在黑暗中摸索,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慕容诗低低地叫了起来:“你想趁机耍流氓啊?”
徐串串手僵在了半空中,干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下一秒,慕容诗重新握住她的手,用短短的指甲刮了刮她手掌心,说:“没事,刚才你应该是碰到了安全带。”
“……”徐串串挣扎着,没好气道,“你好烦。”
慕容诗手腕一翻与她十指紧扣,这一次她没有挣脱。
手心贴着手心,像是两个人的心脏紧贴在一起,触感说不出的微妙。
徐串串有些心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