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东啊,你扔哪去了?”
慕容诗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震动棒,把她胡乱摸的手抓回来,说:“不用找了,没电了。”
徐串串愕然:“这么快?”
慕容诗托住她下巴让她把嘴巴合上,轻啄她唇角,说:“别这么沮丧,我也没有那么饥渴。”
徐串串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作为补偿,她热情地亲吻慕容诗。
吻着吻着,慕容诗倒先受不了了,气息不匀地将她放开,把她脑袋紧紧按进怀里,哑声说:“睡觉。”
这一次大姨妈来势凶猛,徐串串饱受折磨。
慕容诗天天让莲姨给她煲鸡汤补身体,每天洗完澡都自觉把两个人的内衣裤给洗了,就连徐串串口渴想喝水,慕容诗都第一时间把水递到她嘴边。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贴心服务过,徐串串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慕容诗忙进忙出,开玩笑地说:“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坐月子。”
脱掉橡胶手套,慕容诗过来帮她把鲸鱼抱枕调高位置:“可惜没有孩子。”
徐串串顺势问她:“你喜欢小孩吗?”
慕容诗垂眸,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温柔,轻声问:“我要说喜欢,你愿意给我生吗?”
说得跟真的似的。
每次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徐串串就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了,“愿意”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突然清醒过来:“愿意也生不了啊,现在哪有这种科技。”
“那真是个遗憾。”慕容诗煞有介事地说着,摸摸她的脸,“没孩子也没关系,有老婆就够了。”
相处这么久,她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称呼对方“亲爱的”“宝贝”之类的,“老婆”这个词,多么熟悉又陌生,第一次听慕容诗亲口说出来,竟意外的动听。
徐串串心尖儿微微一颤,定定地看着她,外漏的情绪让她声音不稳:“谁是你老婆啊……”
“你啊。”
轻飘飘的两个字,一锤定音。
徐串串嘴角不自觉荡起笑意,她很快收敛,口是心非地说:“这个词可不能随便喊,喊了得负一辈子责任的。”
慕容诗目光灼灼,一字一顿:“别说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我都付得起。”
情话就是醉人,徐串串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她定了定神,说:“话不要说太满,下辈子说不定我们还碰不上呢。”
“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让我先想想……”徐串串托腮,故作沉思。
等了几秒钟,慕容诗没了耐心,扑上去挠她痒痒:“到底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