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仅有窗户透出的一点月光,
着白衬衫黄绿色军裤的男人,赤着脚,也不开灯,就这样曲腿半坐在房间的角落里。
剑眉下,他半阖乌目,沉静的凝视着地面上铺陈的织纬草席。
已经快是夏天了啊!
无端生起一丝烦躁,他将腕间的铜扣摘下,卷起袖口捋到肘部,又解开了扣到脖颈的风纪扣,才觉得松快许多。
门口传来踏踏的声音,他动了动,又跌坐回去。
是女人的木屐,他阖上眼,感官敏锐到似乎可以听见那些衣料摩挲的声音。
那细细索索的声音似乎是近了,温柔清冷的香气包裹了他。
“呵!”他嘴角扬起点细小的弧度,睁开眼,依然是一室的凄清。
是空的!
他垂下眉眼,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又突然的产生了愤怒。
犯贱!他低咒。
那个东西又跳动了起来,他咬着牙,将五指伸进去,自虐般的狠狠的抓了它,
上下撸动,粗粝的痛苦和兴奋像两支对抗军拉扯折磨着他,
他开始低沉的喘息起来,声音似小鼓敲击着耳膜,越来越重,到最后仿佛野兽的怒吼,
攀升到最顶端的时候,
他昂起头,乌黑的短发被月光渲染,微光照亮轮廓分明的面庞,薄唇紧抿,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嗯厄……
他低喘一声,背部贴在墙壁上,像是释放了一般,紧绷的双肩落下,胯间抖动,终于又趋于平静,一滩白浊的体液,被他用手掌接住。
他吐出口气,脑海中,那个女人的镜像远去了,